接到电话后,唐瑜抑着怒火叫司机在学御小区前掉头,开去南城最富名望的顶级会所“天上”。
与普通的酒吧夜场不同,能够跨进天上会所大门的人要么满足有钱、要么满足有势的条件,就算不提内里的天价消费,光是高昂的年费就足以令人望止。
私密包厢里,唐聪左右各抱着两个衣着赤裸的女明星纸醉金迷,喝得脸红脖子粗,嘴里大声嚷嚷着,在场哪个陪侍能用脱衣舞把他跳硬就给ta一百万。
他的狐朋狗友们大笑着鼓掌,连连应和着。
“唐大少豪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唐聪推门进来时,一条粉色三角内裤擦着他的脸侧飞出门外。
包厢内气氛乌烟瘴气,掺杂着呻吟声的性感舞曲声声惹火,桌子上倒着几瓶喝光的高度酒,白的红的都有,价格不菲,还有几盒拆封了的避孕套。
三四个学过脱衣舞的小姐站上舞台费力地卖弄身体,贴身衣物与飞吻齐齐送出,甚至还有一个胆子大的在唐瑜路过时用柔柳的手臂缠上去,被唐瑜不着痕迹地躲开。
唐瑜克制着脸色,心平气和走到唐聪面前,语气平淡:“哥,父亲让我接你回去。”
“你算哪根葱?”唐聪张嘴吃下身旁女星用嘴喂过来的新鲜水果,“我老子都管不了我。”
他嚼吧嚼吧,眼神都懒得给,抱着女星的手上下揩油,“告诉老头,玩腻了我自然会回去,你爱滚去哪滚去哪。”
一旁的富二代怕唐瑜不悦,赶紧站出来打着哈哈,“哎呀,唐二少,来都来了,留下来一起玩玩再走呗。”
唐雄利给他的指令是一定要他亲自送唐聪安全回到老宅,无法,唐瑜只能耐着性子落座,等唐聪结束玩闹。
台上,布料稀少的男女在热舞,镭射灯光中,软在卡座里的唐聪斜眼倪着坐在最边缘的唐瑜。
他一向看不惯家里这个被找回来的弟弟,智商高、孝顺听话,做什么都很完美,整天一副装逼样。
搞得他爸、他妈就爱在他耳边说“你看看你弟弟”、“你就不能学学你弟弟”之类的话,真是恶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聪明又怎么样,能力强又怎么样,到最后还不是要把心脏给他。
不过是一个被他们蒙在鼓里、被卖了还傻乎乎帮他们数钱的白痴罢了。再怎么努力也不过是为他做嫁衣,而他唐聪只需要等待免费的丰收就行了。
“喂,你——”
被唐聪指到的男生身子抖了一下,抬起惊慌失措的脸,“唐、唐少?”
那张脸上,五官清纯干净,圆乎乎的小鹿眼浸透泪光,很是可怜。
唐聪抬了抬下巴,示意那只鸭子,“过去陪他。”
“要是我弟不满意,你就把剩下的酒全喝了。”
唐瑜不是要订婚么,他倒要看看这假正经能有多洁身自好。
在众人的注视下,小男生起身,一阵小跑,挨着唐瑜坐下,低着头,嗓子怯生生,“客、客人……你好,我……我叫小安……请,请多关照……”
这包厢里的大少爷们点的酒可多了,光是剩下的都还有好几箱呢,还加有料,要他喝完肯定受不了的。
看着男生从某个角度神似舒安的眼型,唐瑜愣了一瞬,莫名地没有拒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是以后他和舒安玩腻了,他再照着舒安的模样再换一个新鲜床伴,也不是不行。
这次,舒安一声不吭就跟他闹脾气、玩失踪,多少让他心中生出不满。也许是他对舒安的态度太过宽容了,让青年有了蹬鼻子上脸的勇气。
小安见西装男人没有表现出抗拒,眸中划过丝喜色,心中暗道说不定他抱金主的机会来了,他身旁这个看起来可比包厢里的其他玩咖富二代要靠谱多了。
思罢,小安眼睛挤出更多的水雾,轻咬着唇,腰侧身,短款上衣在拉扯中露出一截白皙诱人的嫩腰,动作间呼起一阵香风,用手喂唐瑜吃葡萄,“客、客人,葡萄……”
装着头晕,小安身体一软,依进男人的怀里,胸部蹭上去,手指一错,剥了皮的葡萄肉滚掉在地上,柔软的指腹抵在唐瑜唇间。
“抱歉,客人,我、我头好晕……可能是醉了……啊啊!”
嘴里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小安一阵天旋地转,竟是被唐瑜揽住腰,头朝下地一把提起来,吓得嘴里惊呼,心中则是暗喜。
唐瑜面色略沉,略过所有人,居高临下撇了眼唐聪,情绪不明,“人我带去上面客房了,哥要回家了提前告诉我一声。”
话落也不管一众人接下来的反应,带着那只小鸭子离开包厢,关上门。
有富二代戏谑地吹了声口哨,对唐聪说,“你弟憋得挺久啊,哈哈,这不一下子就干柴碰烈火了。”
唐聪抬手给自己灌了口酒,没回那富二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包厢出来,狂喜不过两分钟,小安被唐瑜毫不吝惜地摔在会所客房柔软的大床上,掐住脖子冷声警告。
“收起你的小心思,离我远点。”
从正面看,这男生长得一点也不像舒安。
不,两人根本就是差得远了。
手上的力气在加重,怒意丝丝外泄的唐瑜眼眶赤红,“你不是他!”
呼吸被剥夺,小安脸色涨得猪肝一样红。唐瑜一松手,小安呛得痛苦咳嗽,旖旎心思全被吓光了,“客人,我,我不敢了……”
唐瑜脱下西装外套丢给他,作为辅证,“待在床上别动,出去时披上,唐聪问你就回我很满意,那里的酒你就不用喝了。”
转身,坐在离床最远的沙发上。
三小时后,唐瑜等到楼下包厢结束,从东西乱躺的赤裸人堆里拖走醉的不省人事的唐聪,丢进司机的后排座位,送回唐家。
依旧没去市中心的别墅,唐瑜回到学御小区,电梯停在顶楼,风一样掠进楼梯间,没顾得上散味,立刻开门进家,抑制不住狂躁心绪地一头冲进漆黑的浴室。
没有人在家帮他提前放出热水,花洒一开,冰冻的冷水扑头盖脸地冲刷下来,染上烟酒香水臭味的白衬衫紧紧扒在他的身体上,勾勒出六块精瘦的腹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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