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行砚双腿扒开跪坐在对方腿上,外裳在缠绵之下被对方脱至肩侧,堪堪垂着,腰间系带落至地面,被对方踩在脚下。他的细腰被对方单手搂着,双手顺势搂着对方的后颈,低头寻着对方的唇舌侵占住不肯松开。
裴归渡一手搂着对方的腰肢,一手轻轻掐住对方的脖颈,带茧的拇指指腹恶劣地按压着对方的喉结,感受对方因猛烈的攻势而上下移动的那点凸起。
乔行砚被吻得喘不过气来了,便抬手将十指插入对方散开的青丝内,用指腹按压对方的头,焦急地示意对方停下来。
裴归渡白日在皇帝那儿受了气,加之裴庆对他朝李敬成射箭一事训斥了许久,是以此刻心气未消,抓住了机会便不肯松口。
裴归渡将对方搂得更紧了些,俯身上前将其吻得身子往后仰,对方下意识要逃,他便在对方脖颈处加重了些力,令其想逃也逃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准了时机,裴归渡这才大发善心地退出对方的领地,额头抵着对方额头,小心地喘着粗气。
乔行砚嘴角挂着缠绵的银丝,吞吐中带出温热的气息呼在对方脸上,小口地换着气。
裴归渡掐着对方脖颈的手爬上对方嘴角,用指腹替对方擦去缠绵的水渍,随后又像被什么吸引一般,将拇指顺势滑进对方口中,搅弄着对方的齿间。
乔行砚失神间轻喘一声,又在反应过来之后蹙眉推开对方,嗔怪道:“你太过分了。”
裴归渡见状一怔,方进过对方嘴里的手又抚上对方的脸侧,小心翼翼地抚着那细长伤痕,轻声笑道:“怎么过分了?你不是喜欢我将手放进去么?”
乔行砚做吞咽状,口不对心,覆于对方发间的手轻柔地摸着,答非所问道:“今日父亲被皇帝刁难——以往在朝堂上,也是这般局面么?”
裴归渡并不意外对方将话题扯到这事上来,自打进帐瞧见对方坐在自己榻上时,他便猜到了这祖宗的来意,只不过正事该谈,却也耐不住他心间泛的酸意。
昨日二人不欢而散,他一夜未眠,今儿个白日又瞧见了乔怀衷被刁难的局面,心间更是感慨万分,却也无能为力,接着又是被叔父训斥,他白日过得实在不算好。
裴归渡轻柔地抚摸对方的脸侧,又顺势去捏对方泛红的耳朵,温声安抚道:“皇帝对谁都是这副模样,表面和气,却换着法儿地试探。”
“所以对你也是如今日这般?”乔行砚话中听着不甚在意,手中的动作却是顿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归渡停顿片刻,像是在思考该怎么回答一般,随后在对方唇上蜻蜓点水地吻一下,道:“人多时如此,私底下说的比这难听多了。”
乔行砚勾起对方的青丝,指尖缠绕着,他偏头看着对方,眼底柔情万分,笑道:“你这是同我抱怨,讨安慰的意思?”
“小公子肯给么?”裴归渡毫不避讳,道,“你昨日走得那般果决,分明收了地图,却依旧要生气。”
“不该气么?”乔行砚反问对方,“你叫我不能对郭弘下手,自己却毫不犹豫地同李敬成射出那一箭。若是偏了半分,人就真死了。”
“偏不了。”裴归渡食指缠着对方耳边的发丝,好似有趣地拨弄着,道,“在箭术上,我的信心与文修不相上下,他能避开你的心脉,我亦能避开李敬成的命脉。”
乔行砚闻言下意识撇嘴,十指从对方发间抽离开来,嗔怪着便要抬腿从对方身上下来,道:“果然还是要提这件事。”
裴归渡见状立马将对方抬起的腿往回摁,随后又握住对方的手腕将其往自己脑后放,示弱道:“近日有些头疼,夜间总是睡不好,你方才按得很舒服。”
乔行砚右手虚搭在对方后脑上,闻言一怔,随即笑着揶揄道:“我是伺候你的婢子么?召之即来,叫我做什么就要做什么?”
裴归渡又覆上对方的大腿,不安分地钻进对方被外裳遮挡住的地方,隔着薄薄的裈裤摩挲着,抬眼看对方:“婢子可不会这般坐在我腿上,况且今日亦不是我叫你来的。”
乔行砚五指插进对方发间,轻轻用指腹按摩着,揶揄道:“你若敢叫婢子这般坐在你腿上,我便提剑杀了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归渡轻笑一声,在对方腿间的力又重了些,道:“小公子好气魄,我以为你会先将婢子从我腿上拽开。”
“婢子何罪之有,到底是将军管不住自己。”乔行砚偏头瞧着对方,身下因对方陡然加重的力下意识抖了一下,嗔道,“上位者永远都是最先该惩戒之人,若非你的默认与准许,哪个婢子敢爬到你身上?”
“小公子心如明镜。”裴归渡手掌覆在对方大腿内侧,停下来不再抚弄,只宛如审案般评道,“那今日你主动来我帐中,我将你抱至我身上,你又勾着我不让走,是何人之罪?”
乔行砚没有半分犹豫,慵懒开口:“自然是将军之罪。”
“又成我的罪过了?”裴归渡笑道,另一只手在对方腰间掐了一下。
乔行砚一扭腰肢,轻哼一声,另一只手也搂上对方后颈,指尖在其间游走,道:“有些事就该追本溯源,若非你摸进书院,进了我的屋子,我又岂会同你纠缠到一处?”
裴归渡佯装思忖模样,片刻后道:“这话可不对,我是去赔罪的,又非采花的,心思纯正得很,又哪来罪过一说?”
乔行砚五指仍在按压对方发间,闻言心中微恼,却也只是嗤笑一声,讽道:“将军好做派,心思纯正,却总是如看客般瞧着皇帝发落旁人。”
裴归渡抬眼看对方,眼底暗了几分,果然还是绕回了白日的事情,想套些对方对自己的初识印象都套不到半分,一时之间竟生了些颓败之感。
“此次意外我救了你,皇帝已然起了疑心。”裴归渡将手从对方大腿侧移开,搂上对方的腰,正色道,“到底是皇帝,他太了解我的性子了,以往碰上此事我都不会管,只冷眼瞧着,昨日却出手救了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身为臣子,此次又负责护卫围猎场一事,你不可能孑然不同他人来往。”乔行砚道,“他并非因此事疑心。”
裴归渡思忖不语。
“你莫不是做了其他事情引得他怀疑。”乔行砚正色道,另一只手也覆上对方后脑,轻柔地按摩着。
裴归渡又沉默片刻,手中的力也松开许多,道:“我在他面前只提过郭氏,除此之外不再提及旁人,应当不是我说错了话。”
乔行砚同样不解,随后又恍然道:“瞧李敬成的反应,昨日不单看见了你,我与你在一块儿,他大抵也看见了我。”
“可听李制和所言,他似乎只说了我的名字。”裴归渡道,“他并未将你也供出。”
“这是为何?”乔行砚疑惑,片刻后又自解谜题,猜测道,“若不出意外,他应当会寻到我这边来。”
裴归渡思忖不语。
乔行砚又道:“听闻李均廷今日又拔得头筹?”
裴归渡颔首,道:“他与李敬成不同,往年围猎成绩便居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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