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父带的这一批研究生里出现了学术剽窃,一个去年进组的小师妹思维活跃,很有求实创新精神,入学不到一年就悟道颇多,她之前想了一个新颖的点子,并且已经在春季完成了大部分实验,年中在组会上详细汇报了进展,但就在上个月打算发表的时候,发现她的课题已经被发表了。
几乎不用怎么调查,就发现剽窃的人就是同组的师兄,如果事情只是如此还算好办,不乱是举报还是处理。问题就在于这个师兄的身份,他父亲是从政的,并且身居高位,此时院领导以及学校的意思是,大事化了,反正这个男生今年就毕业了,就不要节外生枝了,对这个女生,反正还有时间,学院也尽可能给出一些隐形的实惠,就不要追究了。
那天晚上,关牧歌的父亲关澜回来和妻子说起这个事情的处理,岳灵洲当场就炸了。
听到这,关牧歌顿时就理解了,妈妈从小在清正的家风中长大,也极少受过这种不公正的待遇,是以很难理解在这种事情上和稀泥,不能给予当事人清白的做法,更混账的是,学校在这个事件中态度暧昧,根本就是为虎作伥。
而父亲是从底层一步步走到今天,他太清楚胳膊拧不过大腿的道理,在这种时候绕道而行才是最明智的。
两人其实并没有吵多久,只是关牧歌来的时候正好赶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关母说他听到了汽车的声音,于是夫妻俩人休战,走到玄关发现一个塑料袋子装着啤酒和水果,然后关牧歌的拖鞋已经从鞋柜拿出来了,那人呢?
夫妻俩等了好一会儿,还是没见儿子进门,于是就打了个电话,结果电话还没有人接,记得之前去看关牧歌他说谭清喆就是这两天回来,就想着打电话问问。
结果就是那个电话谭清喆从伦敦叫回来了。
听到前因后果的关牧歌摸了摸鼻子。
“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到你们俩吵架,我以为你们俩要闹离婚呢?”
“呸呸呸,说的什么胡话,婚能随便离吗,我和你妈这么多年不说相敬如宾吧,那也是打情骂俏过来的,小兔崽子,你盼我们点好吧,我们还打算退休了一起去环游世界呢。”关澜立刻反驳。
关牧歌立刻举手投降:“我错了我错了。”
当晚俩人就住在关牧歌的房间,洗完澡后,关牧歌一掀被子,跌进谭清喆的怀里,跟小狗一样乱蹭。
“老婆,趁我还没有被奴役,要不我们去旅行吧~”谭清喆捏了捏关牧歌的脸。
关牧歌还没来得及应答就被手机铃声打断了,是傅玉融的视频电话。
关牧歌将自己从谭清喆的怀里拔出来,将衣服拉好,然后按了接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张风情魅惑的秀脸出现在了屏幕上:“关关~我们在法国尼斯哦~给你看海!”傅玉融把摄像头转成了后置。
“哇哦~你们居然去了蓝色海岸~”关牧歌有点兴奋。
“什么,我也要看!”谭清喆从关牧歌的胳膊底下钻进来,躺在他的胸前。
“咦!这是谁?关关,这是你老公吗?”傅玉融吓了一跳,然后迅速反应过来。
关牧歌要让谭清喆注意形象,但对方黏在他身上不下来,他只好任他去了。
“是啊,他叫谭清喆。”关牧歌又指着屏幕里的男孩子悄悄给谭清喆介绍。
“等你们回来我们可以一起吃个饭,到时候在好好介绍一下。”关牧歌笑了笑。
“你们现在没事的话也可以过来找我们呐,反正我们还要在法国呆半个月呢。”董闲人未到声先到,话音落下镜头里才出现了潇洒的花衬衫。
“什么半个月,是十天啦。”傅玉融纠正道。
“我们先递签证,也许有机会和你们在欧洲会合。”谭清喆伸了个懒腰,总结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行,不跟你们说了,我们要去逛集市了~”一个飞吻之后,镜头就黑了。
关牧歌将手机扔到一旁。
“宝贝,你想先去欧洲吗?还是澳洲?”谭清喆搂住他的脖子。
“你觉得呢?”关牧歌扒拉着手边黑亮的发丝。
半个月后一个日光晴好的下午,两人踏上了欧洲之旅。
大陆没有直飞尼斯的航班,关牧歌和谭清喆首站落地巴黎。
当天下午董闲傅玉融离开法国前往西班牙。
于是四人约好在意大利相聚。
巴黎正值旅游旺季,人流量大,城市卫生清洁压力很大,且前不久刚刚结束罢工。
是以路面卫生不怎么乐观,关牧歌和谭清喆仅在这里停留了一天,就辗转前往尼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飞机下降时,宽阔壮丽的蔚蓝色海域便涌入眼帘。
阳光洒下来,海上泛起星星点点的碎光,随着海浪的翻滚不住摇曳。
穿过大道上悠然闲适的散步行人,待真的到了眼前,看着绵密的海浪悠悠地打在海滩上,心中只有安恬宁静之感。
关牧歌正蹲在海滩上思考人生,冷不防被谭清喆从身后一拉,向后倒在了对方腿上。
关牧歌也没挣扎,直接顺势躺了下来。
“好舒服啊~真想和这里永不分离。”关牧歌不禁赞叹。
“我就不一样了。”谭清喆不以为然。
“那你有何见解?”关牧歌偏头看他。
“我只想和你永不分离。”谭清喆倾身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
“咦~肉麻死了”关牧歌摩挲了一下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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