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二楼禁闭室传来的惨叫声,奥赛罗已经不是第一次听见了。
凄厉而尖锐的哭号整夜地响彻二楼,听得人毛骨悚然。每天早上醒来,都会多一个同伴伤痕累累。一切都仿佛一场无休止的噩梦。
而这噩梦的源头,就是那位新来不久的狱警——维斯卡
凡是被他看中的囚犯,全都无一幸免地遭受他残忍的的虐待。有的是鞭痕与刀伤遍布整个背脊,有的是大片的皮肤烫伤,有的甚至被折磨到命悬一线。
而这次,轮到了奥赛罗。
平日里沉默寡言的他,完全没有预料到这种事的发生。维斯卡选人似乎有特殊的标准,尤其偏好年轻,可爱,活泼的类型。而这几点奥赛罗无一符合。
但他还是去了,抱着可能会死的觉悟。
就算赌上姓名,他也要改变这一切。
是静的可怕的夜。禁闭室的门为奥赛罗而敞开着。
在那里等待着他的,是没在阴影里的,令人生畏又生恨的身影。
“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奥赛罗的表情是木然的。他有些僵硬地向维斯卡走去。他心里明白,此时还不能轻举妄动。灵族本身拥有强大的魔力,但在监狱里所有囚犯的魔力都被封印住了。如果要硬拼,无异于以卵击石。
“跪下吧。”
奥赛罗顺从地跪在他脚边,维斯卡挑起他的下巴,仔细端详他的脸。
分明是一张无可挑剔的面容。五官周正,棱角分明,俊美得好似雕塑。然而维斯卡眼里却满是嫌恶。
“真恶心。算了,今天换换口味。”
他转身要去拿那些刑具。奥赛罗的心弦绷紧了。
就是此刻。
触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缠住了维斯卡的腰。维斯卡立即反应过来,变为蛇形,从触手间溜走了。只在奥赛罗愣神的瞬间,维斯卡攀上了他的身体。
随后尖锐的毒牙刺穿皮肤,冰凉的液体注入身体。
蛇身逐渐绞紧,维斯卡发出沉沉的低笑。
“别想了,不可能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奥赛罗的脸憋得通红,他从喉咙里挤出几个音来。
“怎么……不可能?”
说罢,另一条触手缠住蛇的七寸。要害被抓住,维斯卡不得不变回人形。这一次他没能逃脱,而是被触手整个禁锢住。
好不容易喘上气来,奥赛罗激烈地咳嗽,却始终没将触手松动一点。
他的双眼盯着维斯卡,其中是滔天的愤恨。
维斯卡见他这模样却是笑了。
“看来我是死到临头了?”
奥赛罗一言不发。
维斯卡笑意更深,黄金的眸子里却盛的是毫无波澜的死水。
“这么久不行动,那就轮到我了。”
顷刻间一道金光闪过,奥赛罗只感到身体在遭受强大的冲击力后重重的砸到了墙上。嘴里仿佛吐出了殷红的鲜血,但他已经不在乎了,他赤手空拳向维斯卡冲过去,尽管知道那是白费功夫。果不其然,他一次又一次被维斯卡轻松的打倒在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奥赛罗要再一次从地上爬起时,维斯卡掐住了他的下巴。明晃晃的精致小刀在他面前闪着亮光。“左脸就刻上我的名字吧。‘的’字刻在额头上。”
维斯卡的语气森然,让奥赛罗背上出了一层冷汗,
随后维斯卡轻柔的抚上他的右脸,仿佛面对的是亲密的爱人。
“右边就给你刻‘性奴’两个字吧。喜欢吗?”
奥赛罗的嘴唇颤抖着,然后是面庞,最后是全身。但他并不是因为恐惧而颤抖,而是因为层层叠加的愤怒。
忽然,他不知哪来的力气,从维斯卡手中夺过小刀。闭上眼向前狠狠一刺。利刃刺破血肉的声音使奥赛罗心中一震。
维斯卡居然没有躲开。
奥赛罗向上看,竟在维斯卡眼中看到了那种神色。
震悚与恐惧交加的,那种无与伦比的惊愕。
来不及多想。奥赛罗这次用触手紧紧缠绕住他的手脚,使他逃无可逃。药效其实已经急剧地发作了,奥赛罗感觉浑身都热,大脑昏昏沉沉。他拉下裤子,随后粗长的阴茎跳了出来。维斯卡被强迫着跪下,细框眼镜松松的架在鼻梁上。仿佛马上就要滑落,他的神情有片刻的呆滞。但很快就化为熊熊燃烧的恨意。奥赛罗死死的掐住他的下颌,像要把骨头硬生生捏断。维斯卡动弹不得,只能被动的用湿热的口腔整根的纳入那粗大的硬物。英气的眉紧紧地蹙着,黄金的眸子里带着森冷的寒意,却又像蒙了一层氤氲的雾气。狱警高高在上的威风灰飞烟灭。奥赛罗毫无章法地顶弄着,像要顶穿他的喉管。最终,一股浓精射在维斯卡口中,腥咸的味道让维斯卡几乎想吐。粘稠的液体从嘴角溢出,在下颌上留下浊白的痕迹。
奥赛罗伸手要解开他的扣子。这一动作不知为何让维斯卡非常抗拒。他发了疯似的,用尽全身力气挣扎着,却没能挣脱。军装外套,衬衣扣子,皮带扣。所有衣物被暴力解开,使威斯卡的身体暴露在了冷白色的灯光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奥赛罗的呼吸停滞住了。他瞳孔皱缩,神志一瞬间恢复了清明。
那是一副相当骇人的场面。
胸口一道狰狞的伤疤一直蔓延到肚脐处。肋骨处遍布着细密的伤痕,应当是小刀一次次划出来的。锁骨上有烟头烫过的痕迹,使原本光洁白皙的皮肤变得触目惊心。然而这还不是全部,背脊上有从后颈一直延伸到尾椎的缝合线。红色的,极为醒目。红线穿过的皮肤周围已经溃烂不堪。那些淤青和紫痕和在一块儿,像一块肮脏的调色盘。
“怎么了?”
回应他的是长久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