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抓起他的手,在他手背上亲了一下。
师兄的喉结上下滑动一下,红着耳根别开脸。
他想,还好不是亲的手心。
每次你亲吻“萌萌”的爪垫,他都浑身发痒,手软脚也软,恨不能软成一张猫猫饼严丝合缝贴在你身上。
你不知道这些,他当然也不会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三老四再回来,你已经将大师兄拐跑了,你终于还是去看了他练剑。
那里开了很多花,少年人的体型已经有了青年的雏形,肩宽腿长,因为练剑而脱掉了外袍,窄袖弟子服收束腰线,那一把腰看着便也格外令人心动。
你坐着他的外袍,看着月色下的那截腰,冷不丁想到你男朋友的腰,他长得好看,总是耷拉着眼皮,看着就很冷戾。
不怕冷,深秋也是穿着黑T和薄外套,你躲进他外套里的时候喜欢把手从下摆伸进去暖手。
他被你撞到墙上,夹着烟,不点燃,另一只手拽你的假发。
“不好看,摘掉。”
他不喜欢你姹紫嫣红的假发,假发套下面的真实头发细软黑亮,手指插进去按着你的后脑勺接吻时感觉非常好。
在床上也舒服,后入时你的头发凉丝丝地蹭他的颈窝,他结实的的窄腰凝着一层薄汗,黏腻的水声随着红艳艳的小口不断吞咽而增大。
一个星期不放假,你逃掉了周日的晚自习出来收“保护费”,这个时候往往会在各个网吧附近偶遇他。
他要的不频繁,但是每次都会持续大半个晚上,那张兴致缺缺的脸上这个时候才会沾染一些沉浸的,浓郁的,堪称艳丽的色彩。
你回忆起自己男朋友的美色,以及其他的什么,原本纯欣赏的目光就变了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师兄收了剑势,雪白的衣襟散开,露出其中春色,这放在平时是绝对不会被第二个人发现的,但是……师妹可以看。
你捧着脸颊看他,夜风掀起来一阵落花,分不清谁先主动的。
但是在月色和黑暗交界的地方,你们交换了深而黏腻的吻,他在夜色中格外大胆,搂着你的腰,像你男朋友那样扣着你的后脑勺,平滑的舌头上已经激动起了一层小刺。
你感到不适,推拒被他撒娇一样的哼哼消融掉,别无他法,你的指尖从他的下巴往嘴角摸索。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习惯,腾出来空舔你的指尖,你立刻用手指摁住他的舌头,气喘吁吁地搅弄。
同时抬腰,轻轻去撞他刻意避开你的地方。
炽热,坚硬,挺立的状态。
他如同被抓住软肋的猫儿一样不敢再动。
“师兄是小猫咪吗?”你拉扯出他的舌头,唇瓣抿了一下,小刺已经软化,像个小刷子。
他开始控制自己的体重,不会压到你,却不肯离开,任由你将他当做玩具。
真是很听话,你男朋友可不会这么听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目光深深,去压低他的头与你额头相抵。
“师兄平日教我修行,今日,我也教师兄些东西,好不好?”
“……”
他有一种预感,如果答应,以后就再也不会回到以前的身份,永远不能再开口对你说不。
可是如果不答应,你一定会很快厌弃了他。
“……好。”
你笑起来,“师兄真好。”
花香掺杂了甜腥,柔软,如同含着一片云,师妹的身体掩映在松散的衣袍下,他是食肉的猛兽,低身俯首细嗅花蕊,莽撞地鼻尖先入了花蕊深处。
“你轻一点呀。”
师妹说话,轻轻用膝盖蹭他的脸,顺着他也披散下来的的长发:“师兄做不好的话,我可找旁人做了。”
他攥紧她的脚腕:“……旁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调皮地笑,用气音说:“对啊,我认识一位师弟,叫萌萌,长得可乖,也比师兄学得快。”
他不好意思地低头,含住了,用最轻的力道练习,你渐渐得趣,还记得这里不能大喊大叫,动情得厉害也只是咬着袖子喘。
大师兄为了证明自己比萌萌乖,比萌萌更聪明,灵敏的舌头一直没有停过,软毛刷一样的舌头扫过花核,花蜜流淌在颤抖的花瓣上,被大猫卷着细致地吃下。
“师兄、师兄……”
你叫他,一直到玩儿累了,筋疲力尽地再也不能逗弄他,他都没有对你做别的事。
甚至在自己支个小帐篷的情况下帮你收拾干净,衣袍层层件件穿好,万分珍惜。
你迷迷糊糊靠在他怀里,心想,死一次,谈个这样的对象好像也不赖。
长空山春意盎然,师兄亦被你哄得甜蜜蜜,你给他一种错觉,一种给你们真的在相爱的错觉。
错觉令人生出无畏的勇气,他已经很习惯在人前大大方方展露你们的关系了。
一起走时的十指相扣,裙袍不经意的交叠,抬手为你理顺调皮的发丝,他温柔的爱意藏在眼睛里,趁着别人不注意你总会亲吻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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