糙汉吃(2 / 2)

“啊、啊、慢些……”

他慢不下来,恨不能活活操晕了她,下面越发顺滑,他便浪荡地笑:“好饥渴的小娘子,半月一吃哪里够?平日是不是趁着夫君不在自己摸小穴儿了?”

等沈珍回过神来,已然被这厮艹开了,不情愿也不管用,那处自发地吞咽,流淌一大滩欢愉的液体在床褥上。

还听见他嘴里不干不净说荤话,一个劲扭头不叫他再亲:“胡说!你滚——”

乌沙尔哪里肯滚?越发勇猛不说,令人耳根红透的淫词浪语全往她耳朵里灌,最后精关大开,全射沈珍肚皮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封家书换来乌沙尔第二夜的快活,他就是个不要脸的,满脑子怎么跟自己的宝贝娇娇亲近。

但是第三晚就不行了,嗯,因为沈珍指着他鼻子骂。

当初只有初一十五能同房毕竟是他自己提的,唉,追悔莫及。

谁没个过去啊。

乌沙尔曾经有个初恋,少时就喜欢,二人青梅竹马,不过后来她嫁给了自己王兄,那女人身份尊贵,野心也大,成为王后还不够,仍吊着镇西将军。

乌沙尔想,毕竟是自己喜欢的人,她想要什么,就该献给她。

于是风流名声传千里,乌沙尔在死人堆里滚过,回到脂粉堆中酣眠,却因为怕那王后多想而洁身自好。

……现在想想也不是没有好处哈,当时要是没忍住,现在估计亲一下都能把沈珍恶心吐。

沈珍是汉人,为了两境安好才嫁过来的,这很寻常,汉人牧民也有不少和西栖人结亲的,不过和王族联姻还是头一回。

乌沙尔久不成亲,就算自己没那个心思,也遭到王兄忌惮,娶谁合适?来边境收账却遇到匈奴悍匪被他救回来的沈珍就很合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个汉人,父亲是汉境边城的守城将军,不大不小的官,跟西栖贵族不沾边,娶她等于一辈子和西栖王的宝座无缘。

乌沙尔将沈珍直接扣下,书信传回边城,那边果然同意了,嫁妆送过来,还有一些陪嫁丫鬟和小厮。

他本来不打算碰她,给口饭吃养着就行,但是他大婚时,王兄宣布了喜讯——王后怀孕了。

乌沙尔心中便憋了一口气。

这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欺瞒安慰自己的事实:那个女人在王兄身下辗转承欢,早就是别人的了。

既然如此,凭什么还要他守身如玉?

乌沙尔灌了酒,没醉,他闯进新房,看见的就是自己掀了盖头的沈珍,之前她都戴着面纱,一直没看清脸,衣裳也宽松飘逸——汉人就喜欢那种宽袍大袖。

现在她露出脸,嗯,有点圆,看着很小,不过汉人都显小,她应该是到了嫁人年纪的。

沈珍坐得端端正正,看见这个救了自己又强娶自己的混账东西,隐隐约约翻了个白眼。

新婚夜,新郎官回房,身后也没跟着闹洞房的人,带大她的嬷娘已经教了她该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沈珍自己解了衣服,龙凤烛燃烧着,温暖的光线下她的身体曲线一点一点展露,嫁衣之下,她穿了贴身的红色里衣。

床帐是红的,被褥是红的,唯有她露出来的部分皮肤是不那么燃烧理智的白。

乌沙尔不想表现得自己很急切,但是这汉人小娘子也太主动了吧?不是说汉人姑娘都矜持羞涩吗?

要怪就怪沈珍自小没娘,婚事又匆忙,嬷娘压根没说要做的事可能不舒服,也把握不定时间,沈珍便想着速战速决,尽早沐浴睡觉。

“还望夫君怜惜。”

她跪在床上,垂着一段细白的脖颈,说话声音轻,这倒跟西栖姑娘不一样。

主动至此,乌沙尔觉得自己是有必要怜惜她的。

看这瘦弱小身板,能不能禁得起折腾?况且她如此重……重欲,那怎么能行,加上他心里还有些乱糟糟,便用汉话和她说明了,他不会每晚都来,初一十五他们同房,剩下时间他去书房。

沈珍不解,但她同意了。

然后乌沙尔度过了无比快乐的一晚,美中不足的是沈珍好像不太高兴,后半夜一直试图反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巴掌甩到镇西将军的脸上,他正快活,顶着巴掌印亲沈珍的手心。

唔,香的,他的夫人也太香了,和以前遇见过的女人不一样,身上有种和刺鼻香膏不一样的浅淡香气,特好闻,闻着他就上头,想干她。

沈珍为自己的无知主动付出代价,导致她比乌沙尔还严格遵守初一十五同房的规定,并且回回都是能躲就躲,躲不了再说。

乌沙尔开了荤便如饿狼,前几个月他跟人家不怎么熟便罢了,只是暗暗盼着日子,将花样都记在心里,到点就缠着沈珍要。

后来熟悉起来,他得寸进尺,书房是再也没去过,躺在沈珍旁边啥也不干都是开心的。

当然他不可能啥也不干,亲亲小嘴,摸摸小手,夜里搂着人家不撒手都是日常。

再过分就不行了,沈珍会打他,一边哭一边打,哭是怕的,打是气的。

堂堂镇西将军,天天挨个小娘子的打算怎么回事?乌沙尔恶从胆边生,按着沈珍为自己讨公道,要她湿乎乎的那张不会说话的小嘴儿捅根铁棍儿,两人青天白日颠鸾倒凤胡闹一天。

乌沙尔爽了,代价是沈珍三天没开口说话,见着他就默不作声流眼泪。

哭有屁用,老子才不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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