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嗯……啊啊……”江念喘得不成样子。

“为什么会这样？小念，为什么明明不爱我，却这样渴望我？”钟铉的话回荡在耳畔。

江念已经湿透了，从上到下。汗淋淋得喘气。

“师父……师父……”

“小念，你爱我，对吗？”钟铉吻她的耳朵，声音轻不可闻。江念落入茫然的焦躁中。

她不知道怎样才算爱师父，她只知道如果钟铉现在离开她，她一定会死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钟铉的手落在她的腰间，温柔的帮她按摩着肚子。手指在肚脐眼旁边打转，温热的触感。耳垂痒痒的，是钟铉呼出的气。他侧头轻吻她的耳朵。

“插进来——师父……求你了……插进来……我想要——”江念见他迟迟没有动作，只是在安抚她。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钟铉的气息却变得平静。

他直起身体，拢起衣服。静静得将她望着。

“除非你爱我。否则师父再不会和你结合。”

江念彻底崩溃了。她难受成这样，师父却冷眼看她笑话。什么独立个体，什么天枢剑修，全都抛开。她是师父最疼爱的徒弟，师父凭什么这么欺负她！

“呜哇哇——”江念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死拉着不许他走，开始嚎啕大哭。和小时候闹脾气一模一样。

“凭什么欺负我……呜呜……”

钟铉稳稳得接着她。不动如山。

“江念，不要耍脾气。你不爱我，自然不能与我做这样亲密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没有不爱师父……”江念边哭边说“我就是觉得很奇怪……我总是觉得自己心里空了一块，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爱……”

“是不是爱，需要你自己去判断。下来，以后不要再来。”

“不行！我再也受不了……之前都可以，现在为什么不行？！”

“我绝不会让你拿刀指着自己……第二次。”钟铉的眉眼间下着千万年的雪。“你想好了，再做决定。”

“我……”

千言万语在脑海里翻涌，江念却说不出一个字。

不该爱他。

师徒有伦，她不能让师父背负全天下的骂名。天枢上下都会怎样看他啊！他会众叛亲离，一无所有。她千不该万不该爱他。

可她更不该离开他。

她已经选过一次了，下山的路就摆在面前，她狠不下心，走不下去。师父不再强迫她，她却渴望他，渴望得快要疯掉。她记起牙牙学语的时候，学会的第一句话就是“师父”。外面的世界天再高再阔，她又怎能把他一个人留在九清山上，一去不复返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不能…他们知道了会杀了你的，师父……天枢容不下——容不下你和我——”

钟铉望着她，江念在他的眼眸里看到了自己完整的生命。从小到大的每一个瞬间。

“不需要考虑其他的一切，我绝不会让你承受一点苛责。你只需要回答我，要不要我?”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没有话语能表达她混乱的心绪。她摇着头，茫然无措。

“你想好了，再决定。师父会一直等”钟铉示意她下来“回去睡觉。”

扯一扯，小姑娘使了吃奶的劲，硬是扒在他身上不下来。她仍然茫然，却遵循最本能的反应，不愿意和钟铉分开。

“我不管，反正我不走。”

“死也不走。”

眼看着钟铉要施法，江念吓得大声嚷嚷。

“您现在把我赶出去了，明儿我就吊死在你门口！夜夜看着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念！”钟铉气结。

僵持了半晌，钟铉无奈得将她团成一团，塞进被子里。自己侧躺在她身侧。

“睡吧。”

九清山的夜终于彻底静下去。山风穿过山谷，一两声鸟鸣，山月皎皎，照在钟铉的床前。月光下钟铉的发丝是流淌的银河，安静的覆盖下来的雪白睫毛，颜色浅淡的唇和挺直的鼻梁。好似快要乘月而去的仙人。也许他本就是九清山的山神。

江念偷偷的看。呼吸都放缓。

悄悄的，凑上去，小心翼翼的呼吸。吻他的眼睛。霜雪似的睫毛，她的雪蝴蝶。

“我爱你”

一声呢喃。

钟铉的睫毛轻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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