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尺抽在花蒂上,柔软的花蒂被抽得陷入一滩抽搐的红肉之中,片刻就红肿了起来。戒尺抽下去,居然溅起一片飞溅的淫水,穴口痉挛,抽搐着潮喷出一股股淫水。那肉唇肿的像是红牡丹最肥厚的花瓣,汩汩得溢着淫液,因为疼痛而不断开合着,就像嗷嗷逮哺的小嘴。
江念最后一点气力也没了,有气无力的哼哼着,从鼻子里溢出一点呻吟。软泥一样瘫在床上,一只被抽得肿烂的打屁股翘在空中,肉穴肿得掩着穴口,需要剥开那嫣红的穴肉,才能找到那穴口。
“啪!”
“啪!”
被抽打的肉穴肿起来,痛的发颤。像是被风雨蹂躏的花蕊。
“说话”钟铉沉沉的命令
“师父……啊…嗯……您插进来……进来”江念瑟瑟发抖,断断续续得吐出模糊的字。神志不清,本能得讨好抵在穴口那滚烫的阳物。
钟铉慢条斯理的,像是在剥一个熟透了的果实,撑开那穴口,一点点进入了她的身体。被无情的鞭笞过的肉穴汁水充足,方一插入,就“咕啾咕啾”得开始蠕动。肿胀的肉唇被粗壮的肉棒毫不留情的碾过,充血滚烫的抽痕一抽一抽得作痛,钟铉的手抓着她的臀肉,手指搭在那烂熟的红肿桃子一样的屁股上,感受着火热的皮肉,烫熟了一般。
大屁股的小母狗。被主人抽烂了屁股,抽肿了穴,从后面深深得肏,肏得哀哀的呻吟。
真可怜。
钟铉微微垂眼,欣赏着眼前的美景。纵横交错的抽痕,握在手中的臀肉,深陷的腰肢,肿的挤挨着的肉唇,哀哀叫着的小徒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不长记性,就继续抽,直到她再也不敢看别人一眼。全心全意只看着自己。
从后面肏,插进宫口处,覆在她身上,将她的脸掰成仰望的样子,让她被肏得惨叫的小嘴渡进他的唾液。
钟铉看着昏迷过去的江念,手指抚摸着她的脸颊。
真是顽劣的孩子,还有心思看别人的剑势?
钟铉只是罚了她这一顿抽打,但实际上的惩罚却不止这些。她被迫趴着躺在床上养屁股上的伤,连衣服也没得穿。
这里不是九清山,只是教习院的一处院落。又正值比试大会,难免会有人走动拜访。白日,钟铉常常在外厅为弟子们答疑解惑,处理一些事物。而江念就这么被关在里间,浑身上下一件能遮蔽的衣物也没有,一丝不挂。听着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她只能把被子塞进嘴巴里,免得发出惹人生疑的动静。
一想到弟子们推门进来看到的是没穿衣服,撅着屁股的她,江念就羞得想撞墙自尽。
她不是没央求过师父,可是钟铉自顾自的将她的衣物全部收了起来,还美名其曰“卧床静养,换衣免不了牵扯伤口,对你不好。”
江念愤愤得想,师父就是拿她出气,故意不让她穿衣服,好让她一步都出不去,困在这里关禁闭。
钟铉确实是这样想的。
距离比试大会彻底落幕还需要一些日子,许多琐碎的事情还等着处理。他没办法立刻就带着江念回九清山,这小家伙心又野,他不放心再让她在教习院上蹿下跳。干脆扒了衣服锁在房间里,乖乖等着他处理好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让江念穿衣服,又与自己日夜相对着。钟铉的欲念比从前更深,屁股上的红肿还没养好,江念的胸乳又肿了起来,上面青紫的牙印和吻痕。
教习院里弟子们功课繁忙,忙于训练。比试时各种招式大大促进了弟子们的学习热情,一时间场院里剑气啸啸,昼夜不歇。而僻静院落里的居室里间,主持大局的钟铉师徒也沉迷于昼夜不歇的狎昵中。
太阳刚刚从地平线探头,最勤奋的那一批弟子已经在院子里摆开架势。江念向来是起不来的,她只能被身体里胀大坚硬的肉棒肏得清醒过来,睁开眼,钟铉在清晨第一缕曦光中微微喘着气,颜色浅淡的唇沾上欲色的淫液,肉棒在她的身体里一鼓一鼓的跳动,晨勃的欲望尽数挥洒进最深处。灌满了她,钟铉才会施施然起身去洗漱。徒留她合不拢的穴口汩汩流出乳白的精潮,她捂上被子试图睡上回笼觉。
上午陆陆续续会有各种事物找钟铉禀告,僻静的院落热闹起来。钟铉落座在外厅主座上和众人议事,庄严整肃,全然看不出一墙之隔的里间锁了个剥得精光的小丫头。
旁人也有问起他的小徒弟
“怎么不见江念这丫头?”
钟铉微微摇头,眉眼间有淡淡的笑意“不知道跑到哪里躲懒了”
午间歇息,弟子们会去饭堂领饭吃,喜欢安静的弟子会端着饭躲到钟铉的院落附近,这里清幽僻静,钟铉也回到里间歇息了。远远一望,庭前无人,只有一道紧闭着的里间的房门。
钟铉的欲望最重的那天,江念甚至被插在硕大的肉棒上一口口得吃完了饭。
钟铉端着饭盒进来,看到床榻间雪白晶莹的身体瘫在被帐之间,红通通的乳头翘着对着门口,双腿敞开着,露出一口被肏得肿熟的穴,漏着白色的精液。他的呼吸一滞,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