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处刺激着她的神经,肉棒抵着她脆弱的宫口,好像下一秒就要破开宫口强肏进去。她怕得不行,又被插得淫水连连,她的身体一手被钟铉调教成这样,一念上师父的肉棒就媚浪无骨,只会紧紧的吸着,吮着,恨不得将那肉棒永远得留在身体里面。
被刺激得浑身酥麻,双腿发软。江念根本就握不住笔,颤抖得像是风中的树叶。留在纸上的痕迹歪歪斜斜,不成个样子。
“呜呜……呜呜……”泪水啪嗒啪嗒的掉。被肏得发软的,连笔都拿不起的小孩。钟铉的眼眸深深得沉下去。
“师父——拔出来……太深了……我不行了”小徒弟哀哀的叫唤。
“你写完了,为师自然就拔出来了。”钟铉不理会她的哀求“写不出来?为师也不用教你剑术了,你就在这日日夜夜被肏,时时刻刻被射精,当个灌精用的小肉壶。”
钟铉说着,眼眸愈来愈深沉。漆黑一片,像是要把江念吞噬。
他的禁脔,他的肉壶,日日夜夜的肏弄——肏得她不分日夜,不知四季。全身全心都只有一个他,离开了他就完全活不下去。
钟铉的手悄然的攥紧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需要如何勉力得遏制自己,怎样硬生生压制着沸腾着的欲海,才不至于让江念变成那样。
江念被一番话吓得赶忙拿起笔,绞尽脑汁得回想,奋力逃脱那被当做肉壶的黑暗未来。好不容易想起两个,等颤颤巍巍得画下来,已经变成了个鬼画符。钟铉看了,不轻不重的打了她的屁股,那吃力吞吐着肉棒的雪白臀肉赫然两个掌印。
“这是什么?你果真不打算练剑了,是吗?”声音微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不是……”江念急得话也说不清楚“师父你轻一点,我……我握不住笔……”
“椅子被你打湿了,骚浪货——”钟铉并不体谅她,将肉穴里里外外尽数肏弄了个遍,红蕊吐露,湿哒哒的肉穴又软又暖和。
“小娼妇——肏两下,恨不得将九清山水淹了——”
江念被训斥得面红耳赤,下意识得夹紧双腿,可怜的小屁股又被扇了一掌“吸这么紧——真是喂不饱”
终于成功写了三四个,将将写到第五个的时候,江念吸着鼻子,忍着眼泪,全力遏制住手抖,含辛茹苦得含下那硕大的肉棒。
一笔,一画,再一笔——一直到最后一画,就要大功告成的时候,那龟头直冲一撞,粗暴得碾开宫口,下一秒,滚烫的精液“滋滋”得浇灌在宫壁上,江念的瞳孔瞬间放大了,嘴角不自觉得抽搐,口水流在纸上。射进来的精液将子宫灌了个满满当当,江念的神情变得呆滞,眼前一片白光。浑身不住得打哆嗦。
被射了个满满当当。
小徒弟抱着肚子,含着满肚子的精液。一瞬间失去了意识。像是没有生命的布娃娃,软绵绵得倒下去。钟铉从背后搂着她。
“写错了,重新再来”他低低得,贴在江念耳边说。
真可怜,最后一笔却被按着灌了精。功亏一篑,还要再重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被欺负成这样。钟铉却有微妙的满足感。只有这样的欺负,才能稍稍缓解他越来越焦躁的渴求与冲动。只有让她的温暖的身体含着他的阳物,他才能稍稍释放那压抑到极点的欲望。
不这样做,也许明天江念就会被失控的他绑在床上,再也下不了地。
……
江念已经不记得写了多少个符文了,她总是在最后几个字,最后几个笔画的时候被钟铉故意狠狠肏弄,或者干脆抱着她的小肚子射了精。每次都功亏一篑,她手脚瘫软,彻底失去了力气。哭也哭不动了,只能哼出几声呜咽。
整个人像是融化了一般,香汗涔涔,肚子一塌糊涂。肉穴口淋着白浆和淫水,插进去,咕啾咕啾得向外流。那埋在深处的肉棒被暖肉湿泉浸润着,两个人都习惯了彼此,好似合为一个人。
“还敢偷懒吗?”
“哈……嗯……”江念神志不清,话也说不清楚。精液鼓鼓囊囊涨满了小腹,她快要化成一滩水了。
“乖一些,往后再敢顶嘴,别怪师父将你当做肉壶日日灌精。”钟铉的威胁并没有被江念听见,她闭着眼睛,已经昏了过去。
钟铉无奈,终于将人抱到了床上。却并不急着拔出来,让她用肉腔给自己熨着。无数个紧密相连的夜晚,他食髓知味,永不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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