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里面晃晃荡荡的精液,钟铉注入攻气将她七经八络疏落,炼化这一肚子的精华。这是典型的双休法子。
脉象逆冲,江念痛的浑身都在颤抖,头发被打湿,整个人像一个无力的玩偶被握在钟铉手里。
小时候她磕破点皮,都要在他膝头叫嚷半天,这么娇气的孩子,能将自己的一根肉棒都含进去,钟铉怜惜的捧着她的脸,却没打算饶了她。
不知过了多久,昏过去的江念慢慢醒了过来。下体胀得难受,她呜咽几声,低头一看,两个人的下体还严丝合缝的交合着。钟铉在一旁平静的闭着眼睛,落落一身清辉。
她扭着腰想要拔出来,推搡着钟铉“师父……师父……”钟铉睁眼“嗯?”
她苦着脸哀求“拿出来……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钟铉笑了笑,捏了捏江念缩在被窝里的乳头。这么个狎淫的冒犯动作,他做的好像孩童时哄她拍着她的背一样自然。“要放在里面…不要动……”他干脆将她整个人箍在怀里“这里长出来就是为了放师父的阳物的,好孩子,听话”
原来徒弟长大了还要为师父做这种事情。小江念苦了脸,痛苦的挺着腰,把头埋在被子里,决定为师父忍下种种苦楚。
“肚子涨…里面有水……”江念快要哭出来了。
钟铉闷闷的笑“流出来了,明天不许吃饭”江念顿时没有声音了。抱着被灌满的小肚子闷闷的闭上眼睛。钟铉从背后抓着她的手覆在小肚子上,往下轻轻按着,小家伙肚子里面的软肉和她一样不听话,紧紧缩着他要将她往外推。孕宫里晃荡着的满满的精液被堵在里面出不来。
江念肚子涨的难受,睡不着,又被插着翻不了身。于是就扭来扭去的不安分,钟铉抱着她,威胁似的按一按她的肚子,“再来一次,天就要亮了”
江念说话都打结巴“再再再……再来一次?不要了——不要了!我真的会死掉的……”
钟铉听见这话,反而起了兴致,江念惊恐的察觉身体里塞着的性器在变粗变硬……她吓得连连摇头,连呼吸都忘了,尖着嗓子喊“师父!师父!”
钟铉哪容得下她挣扎,不由分说的把她翻过来,让她趴在床上,撅着屁股,露出一口湿漉漉的粉红的嫩穴,里面鼓鼓囊囊的水与精液,温暖湿滑得像是冬天的温泉,插进去,又湿又软,像是插在碾过的红花泥里,咕啾咕啾,摩擦得水声。每抽一次出来,就捣出飞溅的白沫和淫水,小小的身体居然能沁出这么多汁水。
他抱着她的雪臀,从上而下狠狠的撞,几乎要把她顶进床榻板间。“为师试一试,看看到了天亮,你能不能活——”
他居然饶有兴味的要拿她做试验——试一试,这么小的人被一直肏到早晨会怎么样?会死吗?还是会变成个傻子?
江念觉得自己一定是死了,之后堕入了无间地狱,昏昏沉沉,她的脑袋里像是灌了浆糊。什么都不记得了,也忘记了自己是谁,只记得被肏昏过去,又被肏醒过来,恍恍惚惚很多次,灵魂已经飞到天外了,身体却还被死死摁住承受着无尽的鞭笞。沉浮之间,全世界都消失了,只有师父,赤裸着得师父,喊她名字的师父,狠狠穿肏着她的师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于,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了床榻上,落在了她半闭半开的眼眸上。她鼻孔里呼出一些气,却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整整一个晚上,被不由分说得强制肏干着,她已经不成个样子了。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干爽的,发的汗,射的精,流的水,糊涂的混在一处,床单已经打湿了大半。那可怜的肚皮早就被满满当当的灌满了,没有一处不泡在浓白的精液里。合不拢的穴口正向外淌着精液。钟铉懒得拿来作双休的功力,肚子里装不下了,干脆让这些白浆浇得到处都是,肚皮上,乳房上,脸蛋上,甚至连头发上也粘上了白色的浓浆。
“嗯——小念儿还活蹦乱跳的,穴儿还一缩一缩得,怕是还没吃饱,吵着要吸师父的阳物呢……师父怎么舍得把你就这样肏死了呢?那我不是白养你一场——”他抱着她,调笑着。
他已经并不知道自己是这样重欲的人。他的剑术心法一向以静气为长,如今却欲海翻腾,不可抑制。可怜的还没长开的小徒弟,这么小的身体,总共没二两肉,却被他摁在床榻上煎熬了整整一夜,几乎要将她生吞活吃了才肯罢休。
无奈何,他是她的师父,而她是他一手带大的小徒弟。钟铉重欲也好,禁欲也罢,江念都要毫不保留的全盘受着。
清晨的阳光终于全数灿烂的照向大地,弟子们已经开始忙碌起来。钟铉施施然坐在大殿上方,带领弟子们开始一天的功课。
“怎么,你家的小徒弟还没有出禁闭吗?”一个掌门有些奇怪“你这次舍得罚她罚得这么重?”
钟铉面色如常“她也该长长教训了。”
“不容易,你总算是明白了‘慈父出败儿的’的道理”众人喟叹。
钟铉笑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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