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祝萧在专心瞄杆。
“你找他来干嘛。”祝萧不见得非要和一般学生闹腾,也就因为之前他的事,有点欺负人。他以前只觉得秦年不是个好东西,因他而起的一些事从没放在眼里,随着时移事易,有东西变了,沈南泽心里开始有点儿虚。
在沈南泽看来,学校里那点事,他不理会,祝萧他们很快也会消停。反正当时他和秦年就属结了点梁子的关系,他不一起干点什么就还算不错了,总不会去帮秦年这个人吧。
不过现在越想心越虚了。
“你不喝多了念叨人吗,我给你叫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话沈南泽听了心理扭曲,又是因为他,他心虚再心虚。然后郑重其事的告诉祝萧:“你以后别再招他。”语气很严肃。
祝萧听着电话里的语气,进了一杆球,他还来趣了,高兴的回复沈南泽。
“行。”
“手机和包搁外面,你给他送回去?”他可真是个贴心大好人。
沈南泽听到这么一句,想起祝萧是个什么东西,秦年是什么性子,神态微变,“你怎么把他带到这里的。”
“请来的。”
他大约知道祝萧的请是什么,心虚捅了一个大洞,心情顿时跌落谷底。但他也不可能因为这个事就要去怎么一起混到大的玩伴,只是语气再加重再嘱咐了一句:“你以后别再招惹他。”
祝萧听着他的口气,打的球没进洞,说了个“好。”
再次看了时间,沈南泽重新回到房间里。他瞧着小软卧里倒头睡的人,心情相当复杂。
先是互看不顺眼一个阴人一个砸。
又是网骗又打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冤孽。
真的冤孽。
沈南泽真的,现在盯着人睡着,心里面抓耳挠腮的感到痛苦。
他以后到底要怎么看待秦年。秦年又是怎么看待他的?
他们之间又打又骗的事也就罢了,毕竟是两个人的事。他站着看秦年任由秦年被自己朋友奚落欺负的事怎么想怎么糟心。
而且秦年这家伙也实在怪异,他一边任由沈南泽的朋友奚落欺负,一边又在掏沈南泽的心。
其实这原本也没什么。网骗互殴过后,两个少年形同陌路或者永远记恨着对方是正常发展的路子。
但现在沈南泽不行。
秦年也未必行。
冤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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