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识到自己爱上德拉科时已经是六年级了。那一年对于他们来讲都非常不好过,听到哈利把德拉科重伤后,Harry几乎是在脑子清醒之前就飞奔到了医疗翼,盯着斯内普和庞弗雷夫人让那些可怕的伤口愈合,坐在病床前一动不动,一晚上没合眼,半夜哈利偷跑进来送了一瓶白鲜香精都没能让他动一下。
他就那样看着德拉科因失血和疼痛而苍白的脸,理清楚了自己对他到底是什么感情。
德拉科黏糊糊地亲吻了一下他的手心,与他十指相扣,温柔缱绻,下半身却凶狠无比地一遍遍贯穿Harry的身体,操得Harry咿咿呀呀地哭叫,最后一次撞入子宫的同时射出微凉的大量精液,毫不留情地喷洒在内壁上,将那个孕育生命的场所灌得满满当当,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膨胀——德拉科在他体内成结了。
小腹微微鼓起,好像他已经怀上了德拉科的孩子一样,酸胀感让Harry抽噎着捂住肚子,但德拉科不打算放过他,还有最后一道工序需要完成。
他被翻了过去,结在体内贴着宫口摩擦了一圈,刺激得Harry尖叫着射出了一小股精水,德拉科张开嘴,把他保养良好、洁白锋利的犬齿戳在了Harry因性爱而发红的腺体上,即将被完全占有的慌乱和期待混在一起,让Harry的身体颤抖起来。
德拉科用力地咬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腺体液和血顺着刺入的牙齿流了下来,被Alpha信息素强势侵入打上标记的快感和疼痛交织,Harry的两口小穴哆嗦着吐出多到几乎把床全弄湿的蜜液。他全身发烫,软到只能靠德拉科的手臂不倒下去,阴茎在子宫内跳动,缓慢地顶弄内壁。
不知道过了多久,结慢慢消失,德拉科终于离开了他饱受欺负的雌穴,精液被子宫贪婪地吃了个一点不剩,没有一滴被浪费,只有爱液不停地流淌。Harry疲惫不堪,用尽力气去碰自己的后颈——他摸到了一个新鲜的、整齐的牙印,牢牢地刻在腺体上,明目张胆地宣布了Harry被德拉科完全标记。
Harry舒了一口气,但他随即听到了寝室的门被打开的声音。
他下意识地用被子遮盖满是爱痕的身体,瞪大眼睛看向不速之客,而德拉科抱着他的腰彻底睡了过去,睡颜安稳,不会知道过去和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哈利·波特走到了床边,表情平静。
他问Harry:“要我扶你去清洗吗?”
哈利一边如此询问,一边将冬青木魔杖对准了昏睡中的德拉科,念出了一个让Harry终身难忘的咒语。
“一忘皆空。”
14.
德拉科醒来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半,他揉着头坐起来,环视四周,窗外的阳光不再明媚,呈现出一种暗沉的浅黄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头很疼,而且德拉科能分辨出他在医疗翼里的某张床上。他尝试去回忆发生了什么事情,却发现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
“你醒了。”哈利坐在病床边,低垂着脑袋说。
“哈利……?”德拉科皱着眉头,拼命挖掘大脑里的记忆,却一无所获,“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今天是……”
“星期天,”哈利说,“我们本来是要回马尔福庄园试穿婚服的。”
对,是有这件事。德拉科还记得纳西莎送信的猫头鹰是一只灰林鸮,还记得他在公共休息室里赶完了论文,还记得他……
他什么……?
到底,发生了什么?
德拉科紧皱眉头,翻阅自己的记忆,却发现自己的大脑只记得早上他醒来后模糊的几段回忆。
“你……”哈利一副不愿意说下去的表情,“你的易感期来了。”
“不可能!”德拉科的第一反应就是这是假的,“你知道我去打了长效抑制剂,未来一年都不可能来易感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理论上是这样,但你应该记得医生说过任何抑制剂都不能保证一定不来易感期,”哈利叹了口气,“只是个意外,没准是你的腺体系统和免疫系统感知到了抑制剂的存在,自主把它代谢掉了。”
德拉科觉得这些专业名词肯定是格兰杰教给哈利的,但他现在没心情关心这个,一些不好的想象和推测出现在了他的脑海里。
“哈利?”德拉科尽可能轻地把手放在哈利的肩上和肚子上,“难道我在易感期时对你……”
“我没事。”哈利摇了摇头,“斯科皮也没事。”
“那就好。”德拉科直接松了口气,“所以说我攻击了别的Omega?”
“是。”哈利有点悲伤地说。
“……我做到了什么程度?”哈利的表情让德拉科心里一紧。
哈利依旧低垂着头。
“我咬了那个Omega……?”
“不止。”哈利摇了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上床了?”德拉科咬牙切齿地捂住了脸。
“还是不止。”哈利点了点后颈。
德拉科几乎要尖叫出来了。
他,他妈的碰了除哈利外的其他Omega。
恶心感让德拉科的脸一下子白了。
“还有一点你可能不太能接受,”哈利握住他的手,叹了口气,“那个Omega你也认识。”
“……谁?”德拉科痛苦地说,无法接受自己居然完全标记了其他Omega的事实。
哈利抬起头与他对视。一字一句。
“是Harry。”
德拉科没有反应过来,呆呆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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