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多余的话,我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安室透穿着一件灰色的西服,脸上是从未有过的严肃和阴翳,金色的头发在暧昧的灯光下显得很不真实。
而在他面前,毛利兰则是穿着一套水手服浑身湿漉漉地躺在沙发上,眼睛里充满了疑惑,她不知道现在正在发生着什么。
“我不管问什么,你都回答是。”安室透在她耳边轻声说。
随后站起身,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开始解自己的领带,向毛利兰问道:“你就是被叫来的女大学生?成年了吧?”
毛利兰点点头:“……嗯。”
事情还要从一个小时前说起,今天是一门课程的小组作业结课日,毛利兰在结束了课堂报告后就赴约参加了系里的同学聚会,连衣服都没有换,提着学生包就赶去了提前约定好的KTV。
大家在包厢里唱歌聊天,中途兰被酒水弄脏了衣服,去了一趟卫生间,回来的时候却推错了包厢的门。
包厢里的男人们正玩儿的嗨,看到兰的出现却都突然提高了警惕,兰穿着一件白色的水手服衬衫,因为刚刚洗了衣摆,所以布料十分通透地贴在她身上,显示出少女窈窕的身形。
男人们虎视眈眈地看着她,兰有点害怕,刚准备道歉离开,却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站坐在离她不远的地方。
安室透穿着KTV服务生统一的灰色西装,正在给客人们倒酒,他看到兰,眼神中现实闪过一丝震惊,然后就变得危险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兰并没有注意到安室透神情的变化,突然看到熟人让她缓解了一下尴尬,不过她也很疑惑为什么他在咖啡店做的好好的,突然会来这里做侍应生,于是开口打了招呼:“安室先生?”
安室透放下酒杯,向客人们鞠了个躬:“不好意思,她是我叫来的,不知道怎么跑到这个房间来了。”
“你小子也很会玩嘛,工作时间也不忘找乐子。”客人们都哈哈大笑起来:“要不然叫来一起玩玩?”
安室透笑着解释道:“我们这边也提供陪酒的服务,我叫过她许多次,也算熟人了。”
听着安室透的话,毛利兰十分疑惑,她当然能听出安室透话中的意思,他这么说一定是有原因的,但是到底发生了什么呢?她只能默默地站在门口,低头,等待着安室透的下文。
安室透收拾好酒杯,然后走过来,看向她,眼神里带着深意:“怎么到这一间来了?不是让你先去216号包厢等我吗?”
“不好意思。”毛利兰低着头,轻声说道:“我……我以为安室先生是要让我来包厢里陪客人的。”
安室透听完之后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复杂起来,他摸了摸兰的头,温柔地说:“我怎么让你做这种事呢?乖,先去房间等我,我忙完就过去。”
虽然语气和动作都极为温柔,但毛利兰看得出,安室透眼睛里的神情是非常严肃的,他正在用眼神示意着她好好听话,兰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她相信安室透一定是有自己的理由,于是点点头,转身去了他口中的“216号”包厢。
兰走后,包厢里被意外截停的谈话又继续了起来,客人们开始谈论起不入流的笑话来,问安室透是在哪交到这么纯的女孩,怎么不叫过来一起玩。
安室透装作很坦诚地说:“以前有人给我牵的线,家境不太好,还在念高中的时候就约出来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安室透整理好了手头上的工作:“那我就先不打扰各位了,先生们用餐愉快。”
毛利兰坐在216号房间的沙发上,电视上的音乐MV正在不停地放映着。兰仔细回想着刚才安室透所说的话和脸上的表情,手指下意识绞紧了裙摆,突然,房门被推开,安室透依旧穿着侍应生的那件西装出现在她面前。
“安室先生?”
兰小声唤道。
却见安室透轻轻眨了眨眼睛,面无表情地朝她走过来:“怎么这么没规矩,到处乱跑?”
兰没有说话,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安室透那张无比熟悉,但现在却又稍感陌生的脸。
安室透凑近兰,在她耳边用很低的声音说道:“这里很危险,听我的指示,否则我们都会死。”
毛利兰的心跳漏了一拍,她的目光越过男人的身体,仔细观察了一下这间包厢,但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但无论如何她还是选择相信了安室透的话。
安室透直接按着兰的脑袋俯身吻了上去,一只手迅速地解着她湿漉漉的衬衫纽扣,毛利兰看到他如此仓促的动作,一时间信任突然又动摇了:该不会是骗我的,在搞什么奇怪的情趣吧?
但是谁也不敢拿危险和性命开玩笑,她也相信安室透不会是这样不知玩笑分寸的人,而且,他刚才流露出的神情真的分常陌生,好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兰还在思考着,早已与安室透亲热过无数次的身体却先一步作出了反应,他们两个人的唇舌在触碰的一瞬间就无比熟练地交缠在一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KTV的包厢狭小且灯光旖旎,三百六十五度的立体环绕声效果实在太好了,把两个人亲吻的啧啧水声和兰的娇喘在这个小包厢里都显得分外色情。
安室透娴熟地退下兰那件湿透的衬衣,握住她细瘦的腰加深了这个吻,兰感觉到他的嘴里有蒸馏酒的味道,浸润着酒精的舌每扫过她的口腔都能引起她颤栗的反馈,伴随着烈酒和激烈的唇舌,兰只觉得自己的喉咙都要烧起来,被面前这个男人吻到喘不过气。
兰只穿着蕾丝的胸衣,身体的肌肤和安室透紧紧地贴合着,她将双手抵在胸前推拒了好一会儿才松开。
安室透从少女的下巴开始,一路向下舔吻,兰被迫抬起纤细的脖颈,手掌虚虚地放到到安室透的肩膀上,内衣的纽扣被解开,兰立即感受到了乳头上湿软的触感,瑟缩着颤抖着身体。
“怎么今天穿的这么学生气。”安室透看着兰的制服裙摆笑道:“故意穿给我看的吗。”
“嗯……”兰顺着安室透的话说:“不要舔那里,安室先生。”
兰伸手去推安室透的肩膀,虽然更过分的都做过了,但现在在这样陌生的声色场所,自己的身体像甜点一样被人品尝还是让她感到有些羞耻,但安室透却像丝毫没听见一样继续专注地她那对已经硬挺起来的粉嫩乳头,舔弄撕扯,任她怎么推也推不开。
“好过分啊,安室先生。”
兰哀怨地说。
这确实是她的心声,一边是在说安室透的舔弄有些过分粗鲁了,一边也是在说,突然不明不白地把自己叫到这个陌生的包厢里来,还表现出一副非常危险的样子,让她对真相一无所知,真的很过分。
就像当初的工藤新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