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还是有水流出来,染湿了靳承牧只拉开拉链的裤子,宋榕手足无措,哀求道:“不要在车上,求你。”
靳承牧笑了一声:“你怕什么?你胆子不是很大吗?”
宋榕的吟叫渐渐急促,车灯在细微地晃动。
薄云遮了半个月亮,一段时间后又飘走了。
车身晃动停止,终于还是有水流到了车上。
宋榕怕了,又怕流出来更多,惊慌失措地离开车内,腿脚发软,摔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靳承牧穿戴好慢悠悠地起身,揪着被弄脏的裤子“啧”了一声。
宋榕跑进屋内,拿了抹布和水盆,听话地擦干净汽车后座。
靳承牧靠在车尾,冷眼旁观,直到宋榕关上车门,小心翼翼地说了一句擦干净了,才看着他问:“想跟我回市区吗?”
宋榕垂下眼睛,答:“想。”
“那就在回去之前做个测谎吧”,靳承牧用食指关节抬起他的下巴,“不乖的话,就一直留在这里。”
“好。”宋榕讨好地冲他笑了笑,像急于求得主人原谅的弃犬。
靳承牧缩回胳膊,道:“跪下。”
宋榕低头,乖乖跪好,靳承牧捏着他下巴,力道很大,逼问:“以后我不许做的事情,想一下都不行,记住了?”
宋榕乖乖点头。
“跪着吧”,靳承牧道,“吃个教训。”他锁了车门,转身进屋。
外面有风吹过,宋榕打了个寒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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