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镜里的烛光摇曳着,映出两张已然褪去青涩的脸庞。陈昊——如今被唤作「小桃」的红牌姑娘——正用染着凤仙花汁的指尖,轻轻抚过自己锁骨下方那朵完全盛开的红莲胎记。曾经令她恐惧的妖异纹路,如今在薄纱下若隐若现时,竟能引得恩客们竞相出价。
「姐姐,妈妈让咱们去後院柴房。」林翔——现在是「小梅」了——掀开珠帘走进来,腰间金铃随着步伐叮咚作响。她身上那件鹅h肚兜绣着交颈鸳鸯,细绳勒在雪白肩头,勒出两道暧昧的红痕。
陈昊眯起眼睛。这语气太熟悉了——就像她们刚在这个身T醒来时,老鸨端着媚药甜汤哄她们时用的腔调,甜得发腻,却让人毛骨悚然。
柴房里捆着两个满脸泪痕的nV童。
烛火「啪」地爆了个灯花。陈昊的呼x1突然凝滞——那个被麻绳勒出nZI形状的丫头,简直是当年林翔的翻版。同样圆润的杏眼,同样因恐惧而颤抖的唇珠,甚至连被反绑时无意识磨蹭大腿的动作都一模一样。
「这丫头X子烈,小桃姑娘多费心。」gUi奴讨好地递上浸过盐水的皮鞭,「另一个倒是乖觉,就是身子太僵,小梅姑娘看着调教。」
林翔接过鞭子时,陈昊看见她尾指微不可察地抖了一下。鞭柄缠着红绸,末端还坠着颗雕成莲蓬的银铃——这是藏春阁最高等调教师傅才能用的物件。
「转过去。」林翔突然掐住「小烈马」的下巴。她的声音甜得发腻,手指却粗暴地扯开nV童的衣襟。粗布撕裂的瞬间,陈昊看见那具稚上浮现出含bA0的红莲印记,花蕊处还透着羞怯的粉。
陈昊不由自主抚上自己腿间。记忆突然鲜活起来——当初老鸨第一次用玉势检查她时,林翔也是这样蜷缩在角落,看着她被掰开腿心,泪水把胭脂冲出两道狼狈的红痕。
「呜…不要……」nV童的哭喊惊醒了陈昊。林翔竟已用红绸绑出个JiNg巧的驷马攒蹄结,正将鞭梢银铃往那丫头腿心塞。更可怕的是,陈昊发现自己竟本能地知道下一步——她应该掐住这孩子的rUjiaNg,在银铃卡进花x的瞬间狠狠拧一把,这样能让处子x道绞紧铃铛上的凸粒,初次ga0cHa0便会来得又急又痛。
「我来吧。」陈昊听见自己说。她的手指自动寻到nV童x脯上两粒y挺的茱萸,指甲刮过时,那具青涩身T立刻绷成弓弦。当银铃「叮」地没入粉nEnG缝隙时,陈昊熟练地曲起中指,准确抵住nV童尾椎骨上方的x位——这是清倌人破瓜时减轻撕裂痛的秘诀,去年花魁娘子亲手教她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nV童的尖叫卡在喉咙里,转化成绵长的呜咽。陈昊看着那双瞪大的眼睛渐渐失焦,腿间晶莹的mIyE把银铃冲得微微发亮。某种诡异的满足感突然涌上心头——就像她第一次被客人用手指弄到ga0cHa0时,那种既羞耻又愉悦的复杂感受。
另一边的林翔更吓人。她正握着「乖丫头」的脚踝,将那双纤足浸入温热的药汤。陈昊认得这方子:白芷、蛇床子、还有催开花bA0的番红花。林翔r0Un1E足心的手法JiNg准得可怕,每按过一处x位,那丫头腿间的红莲印记就鲜活一分,最後竟浮现出与她们相同的盛放姿态。
「腿分开些。」林翔的声音像掺了蜜的鸩酒。她沾满药汁的指尖顺着脚踝内侧滑上去,在膝窝轻轻一按,那丫头立刻像被cH0U了骨头似的软倒。当手指探进从未有人造访的稚nEnGHuAJ1n时,林翔甚至有空对陈昊眨眨眼——就像当初她们第一次在柴房互慰时那样。
烛火渐暗时,两个nV童已瘫在锦褥上微微cH0U搐。叫「小烈马」的那个正无意识地夹紧腿间银铃,每当铃铛随着呼x1轻颤,她喉咙就会溢出小猫似的呜咽;而「乖丫头」更糟,林翔不过是用指甲刮了下她肿胀的Y蒂,那孩子就喷出一GU透明汁Ye,把绣着并蒂莲的褥子浸出深sE水痕。
「b咱们当年强多了。」林翔突然凑到陈昊耳边低语。她呼出的热气带着熟悉的沉香味——那是她们接满一百位客人後,老鸨赏的海外香粉。陈昊这才发现自己裙摆全Sh了,腿间黏腻的触感让她想起初cHa0那日,林翔用染着蔻丹的手指替她擦拭时,促狭地说「姐姐这下真成姑娘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