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雾还未散去,厢房外便传来细碎的脚步声。陈昊在锦被中蜷缩着身子,昨夜被红莲胎记折磨的余韵仍在T内隐隐作痛。林翔在她身旁睡得正熟,纤细的手臂无意识地环着她的腰,指尖还g着那条珍珠腰链——那是昨日被调教时,她们唯一被允许留下的遮蔽物。
「小桃、小梅,该起床了。」老鸨的声音伴随着铜盆落地的脆响炸开。
陈昊猛地睁眼,看见教习嬷嬷已经掀开了纱帐。晨光斜斜地照进来,落在林翔lU0露的腰T上——那里还残留着昨夜被盐商掐出的青紫指印。嬷嬷见状,竟满意地点点头:「张老爷下手重了些,但标记留得漂亮。」
她们被带到一间铺满软垫的厢房。四壁挂着的不是寻常的琴棋书画,而是一幅幅春g0ng绣像,画中nV子的姿态诡异地与她们现在的T型相仿。
「今日学执笔。」教习嬷嬷抓起林翔的手腕。
林翔还未完全清醒,迷迷糊糊地被摆弄成跪坐姿势。嬷嬷强迫她以一种极其别扭的姿势握住毛笔——手腕悬空,指尖却要轻触笔杆末端,让整只手呈现出天鹅颈般的曲线。
「手腕要这样悬着,」嬷嬷用戒尺抬起林翔的下巴,「让客人能瞧见你的脉搏跳动。」
陈昊看见林翔的睫毛剧烈颤抖着。粗布衣袖随着动作滑落,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臂,淡青sE的血管在薄皮下清晰可见。最可怕的是,林翔的身T竟像是被训练过千百遍般,自然而然地摆出了最诱人的角度——手肘内收,肩颈线条舒展如垂柳,连呼x1都变得轻浅而急促。
「小梅学得快。」嬷嬷满意地松手,转向陈昊,「小桃,你来试试汗香调制。」
她被带到香炉旁跪坐。嬷嬷掀开她的单衣後摆,将一种琥珀sE的脂膏抹在她的後颈。那膏T冰凉似雪,接触到肌肤的瞬间却化作黏腻的油状,顺着脊椎缓缓下滑。
「这是岭南进的nV儿sU。」嬷嬷的手指沿着她的脊G0u涂抹,「待会儿去院里跑三圈,等身子热了,这香便会从毛孔渗出来……」指尖突然掐住她的腰窝,「专g那些Ai处子T味的盐商。」
陈昊浑身一颤。她羞耻地发现,自己的身T竟对这种调教产生了反应——腿间微微发热,花x不自觉地蠕动着,像是已经在期待被某个陌生的男人嗅闻、T1aN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午後的训练更加难熬。
珍珠腰链勒得陈昊呼x1困难。那些浑圆的珠子被嬷嬷一颗颗调整位置,刻意压在她最敏感的腰侧软r0U上。
「x1气——」教习嬷嬷用戒尺戳她的肋骨,「对,就这样……让珍珠随着你的吐息收紧。」
她被迫对着铜镜练习呼x1。每一次x1气,珍珠便深深陷入腰r0U;每一次呼气,链条又会稍稍松开,在皮肤上留下浅浅的圆形压痕。镜中的自己面sEcHa0红,rUjiaNg在薄纱下挺立如初绽的樱蕾。
林翔的情况更糟。她的脚趾被强行涂上一层萤蓝sE的蔻丹,在昏暗的厢房里幽幽发亮。嬷嬷要她练习「不慎跌倒」的姿态——先是假装被裙角绊到,然後缓缓向後仰倒,期间必须保持足尖绷直,让那十点蓝光如流星般划过客人的视线。
「转头时要慢。」嬷嬷突然扯开林翔的发髻,将一个铃兰香囊塞进她的发丝间,「等客人替你摘下来时……」枯瘦的手指突然掐住林翔的腰,猛地往怀里一带,「像这样倒进去。」
林翔惊呼一声,整个人软倒在嬷嬷怀中。陈昊看见她偷偷用指甲掐掌心,显然是在抵抗身T本能的反应。可当嬷嬷示范「跌倒」的细节时,林翔的腰肢却软得不可思议,後仰的弧度宛如新月,彷佛天生就该被男人搂住。
傍晚的「对诗脱衣」将羞耻推至顶峰。
规矩很简单——答错一句,解开一件衣裳。
「春蚕到Si丝方尽,下一句是什麽?」gUi奴咧嘴笑着,目光黏在林翔微微敞开的领口。
林翔脸sE煞白。她本是理科生,这些诗词在现代时就背不全,更何况现在脑子里全是红莲胎记带来的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