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以为我是因为沅沅这一两分相似才对你青睐有加，而后却发现你二人，性格乃是天壤之别，分明是浑不相干的两人，我又为何对你如此心悸？”</p>

胤禛的手顺着顾沅的肩膀，一路滑到她身下。</p>

浴桶里水波粼粼，荡漾起一阵涟漪。</p>

顾沅眨了眨眼，配合着追问道，“是为何？”</p>

胤禛却是扣着她的后脑勺先吻了她一下，才含笑道，“沅沅与那人并不一样，我自是不会将二人混淆，所以你说，是为何？”</p>

少女怔然的模样，很是得胤禛欢喜，她脸上的红霞，也让他为之心动。</p>

明黄色的衣料被浸湿，留下暗色，少女肌肤瓷白如玉，被他轻轻触碰，都会泛起粉红。</p>

“那，四郎，可是对妾身也有真心？”</p>

“自是如此。”</p>

问者无心，听者有意。</p>

皇帝要是此刻知道自己给他戴了顶绿帽，他还能这么含情脉脉地跟她说话吗？</p>

顾沅心里暗自腹诽。</p>

“四郎，那人...可是纯元皇后？”</p>

少女眸光微黯，小脸上似有些许难过浮现。</p>

胤禛停下自己还在少女身上作乱的手，压制住了眼底涌动的暗沉，沉声道，“沅沅不开心？”</p>

少女忙抬起头，使劲儿摇头，但又忍不住抽泣，大滴大滴的泪珠落入水中，溅起极小的水花，几乎可以视作不存在。</p>

胤禛扣着她的肩膀，迫使她抬起头，目光凌厉而灼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