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遥敬佩地看着谢世友。
谢世友这番话说到她心坎上了。
作恶多端的人是彭家的男人,在不清楚彭家的女人是否有恶行之前,就以牙还牙羞辱这些女人,是无能狂怒的体现!
就如同虞山这些犯人,他们不管是被冤枉进来,还是真做了恶,他们大多数人都得到了审判的机会。
彭家的女人就算有恶行,也有被审判的权利,如果她们罪不至死,都没道理送她们去死!
萧遥不是圣母,她也不觉得谢世友不愿剥光彭家女人衣服,报复彭家的行为是圣母心!
彭家人的行为是畜生,他们有样学样,那和畜生也没区别!
人之所以为人,就是人有底线!
如果失去底线,不懂得约束自己,也会沦为畜生道的!
已经押解来的彭然和彭明的夫人,还有彭明堂兄弟几人都听到了谢世友的话。
彭明兄弟几人撇撇嘴,没把谢世友这番话放在心上。
可彭然的夫人还有彭明的夫人却听得心情复杂。
彭然的夫人只是舒了一口气,觉得自己逃过了一劫。
而已经快临盆的彭明夫人,却低垂下了头,扶着自己的肚子若有所思。
“报,谢将军,彭家的人已经来到山下了,还有半个时辰就到了!”
一个探子匆匆跑了回来。
谢世友看向沈校尉:“沈校尉,你全权做主!你做任何决定,本将军都支持你!”
沈校尉深吸了一口气,看向萧遥:“萧姑娘,我和谢将军都说过,和彭家交涉的事你做主,你已经知道我们的底线,就放心去和他们谈吧!”
萧遥点点头,对许校尉道:“把彭明,彭亮、彭辉都吊到守望台上。”
许校尉早憋了一肚子气了,不能对付彭家的女人,那对付彭亮他们这几个手上沾满了鲜血的畜生总行了吧!
他带着几个士兵冲过去,抓住了捆绑着的彭亮等人就推上了守望台。
彭亮被吊上去还嚣张地骂道:“许睿,你把我们吊上去又怎么样,我都听到了,我大哥已经带着人来了,你聪明的话就将我们放了,否则你一会吃不了兜着走!”
彭辉也嘲讽道:“虞山有多少兵力我们还不清楚吗?谢世友,你指望这些乌合之众能帮你守住虞山吗?如果我大堂哥他们攻进来,你们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
许校尉不顾他们吵嚷,和士兵一起将彭亮等人都吊在了守望台上。
彭然也被抬了上来,他已经苏醒了,却如萧遥意料的,留下了后遗症。
他嘴脸歪斜,口水从歪斜的唇角边往下留,衣襟已经被糯湿了一片。
他还有意识,憎恨地看着许校尉和萧遥,语不成调地骂着人。
“贱人……死……打死你们……”
他一说话,口水流得更多,露出他一口大黄牙。
萧遥看到只觉得恶心,就扭过了头。
一切准备妥当,众人就沉默着盯着进山的方向。
许久,随着马蹄声,一辆囚车被马拉着,拐过弯道驶来了。
萧遥本能地站直了身体。
虽然已经知道了彭家人做的恶行,可亲眼看到,萧遥瞬间被气得血脉偾张……
彭庆!
他怎么敢?怎么敢做出这种没底线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