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真的爱你……"

谷云兰俯下身，嘴唇贴上江随的耳垂，呼吸灼热。

"让我爱你好不好？"

不等回答，他的手指已经解开了江随衬衫的第三颗扣子，布料向两侧滑开，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和一小片平坦的胸膛。

谷云兰的呼吸停滞了一瞬，江随的皮肤比他想象的还要白，在昏暗的车内几乎发光，只有胸前两点是淡淡的粉色，像早春的樱花。

谷云兰的犬齿发痒。

他低头吻上那片肌肤。

江随的身体猛地一颤，手指无意识地抓住座椅边缘，指节发白。

"别……"江随的声音带着特有的软糯，毫无威慑力，"滚开……"

谷云兰置若罔闻。

他的吻一路向上，在锁骨处停留，犬齿轻轻磨蹭那块突出的骨头，汗水从他的额头滑落，滴在江随的皮肤上，留下一道晶亮的痕迹。

谷云兰着迷地看着那滴汗水顺着江随的锁骨凹陷流下，消失在衬衫深处。

"你好漂亮……"谷云兰喘息着，手指抚上江随的腰侧，"比我想象的还要漂亮，比我见过的任何人都要漂亮……"

他的掌心紧贴着那截腰线，感受着布料下肌肉的轻微颤动。

江随的腰很细，谷云兰的手指微微用力，拇指陷入腰窝，满意地听到一声几不可闻的抽气声。

"江随……江随……"

谷云兰快要疯魔了，他一边呢喃着这个名字，一边解开更多扣子，衬衫完全散开，露出江随整个上半身。

肌肉线条流畅优美，腹部的人鱼线没入裤腰，在灯光下投下诱人的阴影。

谷云兰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他俯身将脸贴在江随的腹部，深深吸气，冰美人冷冽气息混合着酒精的甜腻，是独属于此刻的江随的味道。

他的嘴唇顺着肌肉纹路游走，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痕迹。

江随的挣扎越来越微弱，酒精彻底麻痹了他的神经，只有偶尔的轻颤和急促的呼吸证明他还清醒着。

他的手指无力地搭在谷云兰肩上，像是要推开，却又使不上力。

谷云兰抬头看向江随的脸，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半阖着，睫毛被生理性的泪水打湿，黏成几簇，嘴唇因为喘息微微张开，泛着水光。

又是谷云兰没见过这样的江随，脆弱、迷离、毫无防备，完全不同于平日冷淡疏离的样子。

"我要疯了，我要疯了，我不能没有你……"

谷云兰撑起身体，双手捧住江随的脸，"让我亲亲你好不好？就一下……"

他在说谎。

一下怎么可能够？他想要更多，想要把江随整个人拆吃入腹，想要在那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无法磨灭的痕迹。

但此刻，他愿意用最温柔的谎言换取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