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春生:“天亮了。”
“昨晚是平安夜。”
“请玩家有序发言。”
何白歌摘下耳机,率先开口:“昨晚刀口在哪儿?”
陆也先是沉默了两秒,意味深长的说:“刀口不重要,昨晚打平衡必须救,被狼人刀的不一定就是真预言家。”
他的发言看不出是好人还是狼人。
但逻辑是正确的。
几个村民牌的玩家也下意识点头。
“预言家报昨晚查验吧。”
靳明愠抬眼看向池伶的方向,谦让道:“小池哥哥,你先来吧。”
他语气轻快柔和,也不带棱角,仿佛他跟池伶不是对立面的玩家,而是值得信任的队友。
“是想临时改查验吗?”池伶不为所动,眼神犀利地看向靳明愠:“可惜,你狼队友被我抓到尾巴了。”
哦?
场上八人纷纷将目光投向池伶。
这意思就是又抓到一匹狼了?
池伶顶着他们的目光,优美的唇瓣张开:“付停,查杀。”
靳明愠听到这个查验,桃花眼眯了点,眼神也松懈下来,他抛了个烟雾弹:“小池哥哥。”
“你说你是为了保护狼队友,实在找不到狼坑了吗?给付停发查杀,那不是明摆着欺负人不会讲话吗?”
付停:“.........”
预言家开始互踩。
不过靳明愠这话说的确实没错。
付停的社恐所有人都有目共睹,他不像别人能言善辩,被发查杀牌,无异于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池伶这个举动的确有凑狼坑的嫌疑。
简斯亦问:“还有一个查验呢?”
靳明愠这才把视线挪过来:“队长,金水。”
简斯亦拧了下眉:“端着,先不接。”
“什么意思?”何白歌觉得好玩了:“不接金水,是打算反水吗?”
【金水不接好家伙。】
【队长,你是在认真玩游戏对吧?不是代入个人恩怨了对吧?没有爱恨情仇的成分在对吧?】
【简斯亦是拿了神牌吗?】
【我能看出来简斯亦不站靳明愠这个预言家啊。】
【这种游戏,一眼就能看出来谁人员不行了,池伶拿了个预言家这种腥风血雨的角色,从开头到现在,就没有人质疑过他,连个拉踩他的人都没有。】
【团宠池伶!】
顾祁音:“怎么说,神职要出来带吗?”
“女巫只剩一瓶毒药了,场上还有8个人,这轮必须出双预言家了,至少能保证走一匹狼。”
的确,两个预言家对跳,必出一狼。
这是目前最稳的打法。
肖志明也说:“我们可以票一个,女巫再毒一个。”
“狼人下轮肯定继续抿神刀的,女巫可以跳了,不要死后被狼人捡衣服穿了。”
陆也出声:“女巫是我,银水在靳明愠身上,昨晚被狼刀的是他。”
“顾祁音说得对,这把是预言家的轮次,我们票一个,毒一个,先保证场上只有两匹狼。”
也就是说池伶和靳明愠双死。
“行。”何白歌:“听大王牌的,你归票吧。”
陆也舔了下干涩的嘴唇,视线落到池伶后,话到嘴巴又硬生生咽下去了,把目光挪开:“那就.......靳明愠吧。”
【那~就~靳~明~愠~吧~】
【是谁啊?是谁处心积虑都想让池伶猫猫多活一轮啊?】
【陆也本来想归票池伶的吧,然后视线往过去,就是家妻那张好看到人神共愤的脸,用水盈盈的猫猫眼望着你,我就问谁忍心淘汰他?】
【陆也承认吧,你也有一丝心动。】
【陆也你是不是也很为池伶着迷,大胆说出来,不丢人!】
【靳明愠才是被资本做局了吧。】
【真预言家没有相信,实惨。】
靳明愠很无所谓地耸肩:“预言家双走,我没意见,记得送小池哥哥下来陪我就好了。”
他被工作人员送出去前,单手插进兜里,耳钉折射着银光,回眸看向池伶道:“我在隔壁休息室等你。”
【又开始调情了。】
【靳明愠你都这么不舍了,那还说啥,你小池哥哥送你了。】
【别忍了,掐着脖子吻他啊,恨你是块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