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停还没看够呢,那根白皙修长的手指就撤回了。
他们e人都这样热情似火的么?
i人有点瑟瑟发抖了。
付停就不禁想起冲浪时刷到的那句话:i人都是e人的玩具。
池伶低头就看见付停绯红的耳根,然后把放到他颈侧的手抬起来,拉开距离:“抱歉,忘记你不喜欢跟别人接触了。”
付停下意识脱口而出:“不是。”
池伶:“不是什么?”
“喜欢........”付停喉结滚动:“跟你接触。”
他说这话的时候下定了极大的决心。
付停就像是行走的盔甲,冷硬而封闭,可盔甲下是像蜂蜜,黏腻甜蜜,像一样带着流心的糕点。
是个很有反差感的人。
如果付停知道池伶的想法,估计能冷冰冰地补充一句,他还有变态有病的一面。
“是吗?”池伶绽开灿烂的笑容:“你可太好玩儿了。”
付停锁骨处落下点冰凉。
湿漉漉的......
那是池伶没擦干的发梢,滴下来的水珠,而头发的主人并没察觉到,而是沉浸在付停刚才的话里。
池伶对于付停,就像发现新世界的大门,迫不及待探索一番。
付停抬眸,就看见池伶微微敞开的领口,皮肤上还有点被热气蒸过的粉,能清晰看到皮下血管,和漂亮的肌理。
他别开眼睛。
付停以为池伶不知道的时候,对方用指腹轻松刮走他锁骨上的那滴水珠,在食指关节摩擦掉水迹:“好了,就不打扰你玩游戏了。”
“我去吹头发。”
付停:“好。”
.........
郁初然说帮池伶解决问题,那就是真的解决问题。
他的思维方式很简单残暴,既然出现了问题和烦恼,那就干脆解决制造问题和烦恼的人就行了啊。
很方便呢。
郁初然拿出手机,拨打电话:“喂?赫叔,我要杀人。”
我要杀人,不是我想杀人。
他的声音和语调是那样天真无邪,就像杀人跟切菜一样,手起刀落就行了。
赫叔刚接听电话,就是这样的晴天霹雳,他沉沉地闭了下眼睛:“您又怎么了?”
这个“又”用得很精髓,从侧面突出了赫叔的无奈和心酸。
“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郁初然站在室外没人的地方,他踢了脚前面的草,顺手摘了片翠绿的叶子,放在指尖碾碎了扔到地面:“我最近找到新宠物了,他被人欺负了。”
赫叔:“所以您就想弄死那个人?”
郁初然:“不行吗?”
赫叔沉默半晌:“杀人不好处理,这毕竟不是咱们的地盘,是犯法的。”
“哦。”郁初然脸上看不出心情:“为什么萧北城杀了邵时微全家没犯法呢?”
赫叔电话那畔的表情一言难尽:“呃......因为那是本恨海情天的无脑小说。”
萧北城和邵时微是一本苦情bl小说的攻和受,那大概就是攻受先相爱,然后发现两家有世仇,开始杀你全家,虐身虐心、替身、白月光、他逃他追他插翅难飞的故事.......
很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