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他喊自己名字的时候，那种无能无力感觉几乎要逼疯他了。

霍秦野看着顾凛的目光，那种确定了目标就不会改变的眼神。

霍秦野确定不管有没有自己，顾凛都会去试试。

“要是失败了。”霍秦野一字一顿道，“温欲会伤心。”

“温欲在研究院很安全，如果失败了，就说我走了吧，做不了他的保镖。”顾凛道，“他只会生气。”

“想好了？”

“嗯。”顾凛点头。

“等我一个星期。”霍秦野看他。

“谢谢。”

霍秦野走了。

他和顾凛其实没讲过什么话，他们因为陆灼和温欲的关系，才会说上两句。

顾凛的话比自己还少，他的目光会一直看着温欲。

小时候，温欲嘴巴得理不饶人。

陆灼说不过他的时候，会用小拳头捶他。

他看见一旁的顾凛眼眸瞬间就深沉了起来，他整个人紧绷。

霍秦野盯着他，陆灼欺负温欲的时候，他总觉得顾凛要冲上去把陆灼打一顿。

实验室的自动门在身后无声闭合。

霍秦野打开电脑，姜悦发来的报告自动铺展开来：

【患者：温欲｜性别：s级omega】

*信息素紊乱指数：9.8

*腺体萎缩速率：4%/月

*细胞排斥反应：阳性

……

各项指标都说明温欲现在的情况很糟糕。

他需要一个alpha，一个能标记他的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