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自己弄过？”

“弄过？”怎么弄？

裴度心痒难耐，不想做人了。

手上微微带了一点力气，就把人带进了怀里。

“我教你。”

“别怕。”

“相信我吗？”

盛夷光抿抿唇。

裴度的手贴在他肚子上，离那儿好近好近。

那里除了他，就没有别人碰过。

现在裴度要碰了。

盛夷光不抵触，只觉得心跳很快，呼吸很急，偏头扎进了枕头里，声音闷闷的。

“信的。”

裴度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脖颈，自己的耳朵也红了。

裴度：“那就好。”

裴度：“我碰你了？”

盛夷光：“嗯……”

裴度声音很轻，很温柔，“放松，别紧张。”

盛夷光尽可能地按照裴度的话去做，然后感觉到了裴度的异样，“你……你也……”

“嗯。不用管，早就这样了。”裴度脸有点红。

借着外头微弱的光，盛夷光看见了，抿唇一笑。

“你脸红了。”

“盛夷光，我也只比你大一岁。”看起来游刃有余，其实心跳也很快。

盛夷光咬着唇。

在裴度碰到他的那一刻，下意识地抓住了他的手腕。

裴度停了手，却没等来推拒的力道。

盛夷光声音很软，又有点儿闷闷的，“我想缓缓。”

裴度笑了。

“这就受不了了？”

“嗯。”

“才刚开始。”

……

没一会儿盛夷光就知道裴度的才刚开始是什么意思。他听到了从未听过的柔软绵长的声音，从自己的口中发出，整个人臊得通红，好半天都缓不过来。

裴度笑着哄他，都哄不起来。

好半晌，盛夷光才抬头，“你需要帮忙吗？”

裴度笑了声，“我去卫生间。”

盛夷光：“我可以帮你的。”

裴度又笑，“我劝你现在最好别靠近我，也别扶我去卫生间。”

他现在能做出这最后的警告，已经是做了最大的努力。

经不起半点撩拨了。

盛夷光脸热。

裴度起身，握了握他的手，“睡吧，不用等我。”

盛夷光点头。

本来是想等他的，但时间太晚了，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清早，盛夷光睁开眼没看到裴度，怕他又乱动伤到脚，赶紧爬起来。

刚走出卧室，盛夷光就和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对上了视线。

整个人木在原地。

什，么，情，况？

那女人也吓了一跳。

要不是她用钥匙开的门，她都要怀疑进错屋了！

卫生间里传出动静，裴度打开门走出来，看到母亲，诧异。

“你怎么回来了？”

“这不是听说你瘸了。”裴度妈妈指着盛夷光，“这是……你同学？”

“盛夷光，跟你提过的。”裴度转头给盛夷光介绍，“这是我妈妈。”

盛夷光刚才就猜到了，这会儿有点儿尴尬，也有点儿见到未来婆婆的那种难为情和紧张。

“阿姨好。”

“你好你好，哎呀我一进门就看到沙发上多了一个没见过的书包，还以为裴度把小姑娘拐回家了，差点我就把棍子掏出来了。”

盛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