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旧的公交车颠簸着行驶在民国的街道上,车窗蒙着一层灰,看不清外面的景象。李修缘靠在褪色的座椅上,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三寸金莲鞋铺”招牌,对身边的两人缓缓开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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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花鞋的故事,得从裹小脚说起。”他的声音被公交车的轰鸣声衬得有些低沉,“从宋朝到清朝,女人裹脚是陋习,骨头被生生折断裹成‘三寸金莲’,对应的绣花鞋大多是红色——咱们中国,红色既能是喜庆,也能是恐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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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指尖在布满划痕的座椅扶手上轻轻点着:“老辈人说,要是在床边看到不属于自己的绣花鞋,千万别碰,更别收起来。那鞋里裹着的不止是脚骨,还有一辈子的怨气,碰了就会被缠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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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ah皱起眉:“就像西方的束腰?把腰勒得喘不过气,好多女人因此内脏受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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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质差不多,都是对女性的摧残。”李修缘的目光转向佐助佑鸣,语气陡然转冷,“你们日本也有类似的,叫‘慰安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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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佑鸣的身体猛地一僵,脸色比之前更加苍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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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不是什么‘文化’,是纯粹的变态。”李修缘的声音不大,却字字如刀,“把女性当成发泄工具,一点不考虑她们的感受,这种陋习,比绣花鞋里的怨气更让人不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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