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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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昊天低喝一声，破天剑猛地刺入为首黑袍的胸口。那黑袍人发出凄厉的惨叫，黑气从伤口喷涌而出，化作天蓬那张惊惶的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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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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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不敢？”叶昊天手腕一翻，剑身在对方体内搅动，“三百年前你们欠我的，今天先讨点利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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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骤然暴涨，五个黑袍人同时发出哀嚎，黑气在剑光中寸寸消散，露出五团模糊的元神。叶昊天没给他们遁走的机会，左手捏诀，指尖弹出五道金芒，精准地钉在元神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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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告诉天道，”他的声音透过金光传遍山野，“叶昊天还活着，欠我的，迟早要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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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团元神在金芒中痛苦挣扎，最终化作黑烟散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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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敛去时，叶昊天收剑归鞘，转身看向希儿。他白衫上沾了几点黑污，嘴角却带着笑意，仿佛只是掸去了几粒灰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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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到了？”他走过来，伸手擦去她脸颊的泪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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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儿摇摇头，忽然扑进他怀里，小胳膊紧紧搂着他的腰：“爹爹好厉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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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昊天低笑，拍了拍她的背。方才那番打斗，他其实动了真怒——这些杂碎竟敢把主意打到希儿头上，若不是怕波及凡间，他定要让这些天蓬的分身神魂俱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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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再有人来，爹爹还这么收拾他们。”他轻声说，指尖拂过她发间的桃木簪，“不过下次，该轮到希儿用你的法宝帮忙了，好不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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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儿在他怀里重重点头，小手攥紧了发烫的木簪。她好像有点明白“破天”的意思了——不是要打碎天空，是要打碎那些欺负好人的规矩，是要让她和爹爹这样的人，能安安稳稳地站在太阳底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