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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悟清抬手掀开红盖头，随心铁杆兵变回短棒模样，被他攥在手里。他望着门外那片依旧阴沉的天，忽然开口，声音有些发紧：“它刚才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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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了。”孙悟空打断他，抬头望向天际，仿佛能穿透云层，看见那所谓的“天外天”。“这裂缝要是再不补，怕是有更多东西要钻出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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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掂了掂金箍棒，棒身的金光渐渐敛去，只剩一层沉沉的冷光。“天庭灵山那帮家伙，怕是还不知道，他们养的那些坐骑，跟这些混沌玩意儿比起来，简直是小儿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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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又起了，吹得庙门吱呀作响，像是在应和他的话。李悟清的红衣在风中猎猎作响，红得像团燃烧的火，却驱不散这庙里的寒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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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悟空转身，拍了拍他的肩膀：“走了。这地方不能待了，得赶紧去给天庭递个信——就算他们不管，也得让他们知道，天要破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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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并肩走出城隍庙，身后的残烛终于彻底熄灭，黑暗吞噬了最后一点光亮。而远方的天际，一道极细的、近乎透明的裂缝，正在云层后悄然蔓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