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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小因果也是因果啊。”刘婆不依，“当初取经时，不也说要渡化众生吗？怎么香火一旺，就翻脸不认人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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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悟清插了句：“或许是……他们觉得这里的妖怪不够大，不值得出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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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刘婆拍了下石桌，“再小的妖怪，搁咱们这儿也是天大的祸事！二柱要是找不回来，他娘怕是要哭瞎了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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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悟空没再接话，只是默默往刘婆碗里夹了块米糕。他知道，这问题他答不上来。天庭灵山的门，对他这个“妖猴”不算敞亮，对这些寻常百姓，或许更隔着层看不见的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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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刘婆自己叹了口气，又打起精神：“罢了，想不通就不想了。有你在，咱们老百姓就有盼头。来，再吃块米糕，这是用新收的糯米做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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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把三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木托盘里的热气渐渐散了，可那点暖乎乎的心意，却像米糕的甜香，缠在鼻尖久久不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