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城×沈翊</p>

私设已经在一起并同居?ooc致歉</p>

类似于皮肤饥渴症?短篇一发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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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案报告上的最后一个句点落下时，杜城的颈椎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脆响。他仰头活动僵硬的脖子，窗外已是华灯初上。连续三天的蹲守和审讯让他的太阳穴突突跳动，眼底布满血丝。</p>

"城队，还不走？"蒋峰探头进来，手里晃着车钥匙。</p>

杜城看了眼手表，晚上九点四十。他合上文件夹，突然无比想念家里那盏总是亮着的落地灯，还有灯下那个人。"这就走。"</p>

初秋的夜风带着微凉，杜城把警服外套搭在肩上，指纹解锁推开家门时，玄关的感应灯自动亮起。混合着松节油和炖牛肉香气的暖流扑面而来，他深吸一口气，绷了一整天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p>

"回来了？"</p>

沈翊的声音从画室方向传来，伴随着调色盘碰撞的轻响。杜城循声走去，看见他的小画家正站在画架前，右手悬在空中比划着构图。落地灯暖黄的光晕笼罩着沈翊的侧脸，在他睫毛下投出一小片扇形的阴影。</p>

"嗯。"杜城靠在门框上，贪婪地用目光描摹这个画面。沈翊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藏青色毛衣，袖口沾着几点钴蓝色颜料。他的脖颈在灯光下像一段温润的象牙，随着转头的动作露出线条优美的颈窝。</p>

沈翊放下画笔转身的瞬间，杜城已经大步上前将他拥入怀中。他比沈翊高出小半个头，很自然地把脸埋进那个朝思暮想的颈窝，鼻尖蹭过微凉的皮肤。沈翊身上特有的气味涌入鼻腔——松节油的清冽，水彩颜料的矿物感，还有他们共用那款雪松沐浴露的余香。杜城深深吸气，仿佛要把这些气息烙进肺叶。</p>

"累了？"沈翊的手掌抚上他的后脑勺，指尖轻轻梳理着他硬挺的发茬。</p>

杜城闷哼一声，嘴唇无意识地擦过沈翊的锁骨。他能感觉到掌下纤薄的肌肉线条，闻到随着体温升腾而愈发明显的体香。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气息，像是阳光晒过的亚麻布混着初雪的味道，让他想起结案后第一个睡到自然醒的清晨。</p>

"今天结案了？"</p>

"嗯，连环盗窃案。"杜城的声音因为埋在皮肤里而显得含糊，"抓到最后那个嫌疑人时，他正在翻你家小区的围墙。"</p>

沈翊的身体明显绷紧了："什么时候的事？"</p>

"上周四凌晨。"杜城终于抬起头，看到沈翊蹙起的眉头，忍不住用拇指抚平那道褶皱，"放心，监控死角都补上了。"</p>

沈翊瞪他一眼，突然伸手捏住他的鼻子："杜警官，这种涉及家属安全的事应该第一时间报备。"</p>

杜城就势咬住他的指尖，眼里带着狡黠的光："所以沈老师要不要考虑搬来和我同居？"</p>

"我们不是已经同居三个月零七天了吗？"沈翊抽回手指，耳尖泛红，"牛肉要凉了。"</p>

餐桌上，砂锅里的番茄牛腩咕嘟冒着气泡。沈翊盛饭时，杜城从背后环住他的腰，再次把鼻子贴在他后颈。这次他闻到了更多层次——洗发水的柠檬香，画室里的木质调，还有一丝独属于沈翊的、近乎甜杏仁的气息。</p>

"你最近很爱闻我。"沈翊把饭碗塞进他手里，语气平静，耳根却红得透明。</p>

杜城扒拉着米饭，眼睛盯着对方发红的耳垂："有吗？"</p>

"上周二下班回来，你抱着我在玄关闻了至少两分钟。上周五我洗澡出来，你把我堵在浴室门口闻头发。"沈翊夹了块牛腩放进他碗里，"昨天早上你装睡，其实在闻我枕过的枕头。"</p>

杜城差点被米饭呛到。他没想到沈翊观察得这么仔细，更没想到自己那些隐秘的小动作全被看在眼里。牛肉在舌尖化开，酸甜的番茄汁里带着沈翊特有的调味方式——比常规菜谱多一勺糖，少半勺盐。</p>

"我身上有什么怪味吗？"沈翊突然问。</p>

"不是怪味。"杜城放下筷子，斟酌着词句，"是...安心的味道。"</p>

沈翊眨眨眼，灯光在他的虹膜上折射出琥珀色的光斑。杜城伸手碰了碰他的睫毛，想起结案前那个噩梦连连的夜晚。当时他在凌晨三点惊醒，发现沈翊支着胳膊在看他，手指间夹着一支没点燃的烟。月光下，沈翊整个人像一幅银盐相片，散发着显影液般的金属气息。他什么也没问，只是把烟换成了温水，然后让杜城把脸埋在自己胸口睡到天亮。</p>

"就像..."杜城戳了戳沈翊锁骨下方的那颗小痣，"小时候玩捉迷藏，躲进衣柜闻到樟脑丸的感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