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yAn光透过厚重的丝绒窗帘缝隙,在昂贵的地毯上投下一条细长的光带。空气里弥漫着雪茄、旧书和一种属于顾颂的、冷冽的松木气息。
小贝垂手侍立在宽大的红木书桌旁,像一尊没有生气的雕像。
顾颂靠在椅背里,指尖夹着一份文件,目光却并未落在上面。他似乎在沉思,又似乎只是在享受这清晨的静谧。yAn光g勒出他冷峻的轮廓,薄唇紧抿,带着一种生人勿近的疏离。
小贝眼角的余光瞥见桌角的骨瓷茶杯空了。
她无声地端起旁边温着的银质茶壶,动作轻缓而JiNg准,将滚烫的茶水注入杯中,七分满,不多不少。然后,她双手捧着茶杯,微微躬身,将茶杯平稳地放在顾颂手边。
顾颂没有动,甚至没有看她一眼。
就在这时,书房的门被猛地推开,带着一GU香风。
“颂哥哥!”白月像一只欢快的蝴蝶般飞了进来,JiNg心打扮过的脸上洋溢着甜美的笑容,径直扑向顾颂的座椅扶手。她今天穿了一件鹅hsE的洋装,衬得她娇俏可人,但那双看向小贝的眼睛,却瞬间淬上了冰。
“颂哥哥,你怎么还让她在这里?”白月嘟着嘴,声音娇嗲,手指却毫不客气地指向小贝,“我看见她就烦!她那双眼睛,看着就让人不舒服!颂哥哥,把她赶走好不好?或者……把她调到后院去洗衣服,别让她在你面前晃悠!”
顾颂终于抬起了眼皮,目光淡淡地扫过白月,最后落在了小贝身上。那眼神平静无波,像是在看一件无关紧要的摆设。
“跪下。”他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穿透力,清晰地砸在寂静的空气里。“给白小姐道歉。”
小贝的身T几不可察地僵y了一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剧情……这么nVe的吗?】一个冰冷而自嘲的念头在她心底滑过。
昨夜身T的剧痛还未消退,手背的伤也隐隐作痛,现在又要为莫须有的“碍眼”下跪道歉。
但她的身T,早已被刻入了“绝对服从”的指令。大脑的指令尚未完全下达,膝盖已经先一步弯曲,“咚”的一声,重重地磕在了冰冷坚y的地板上。
她垂着头,视线落在深sE的地毯花纹上,声音平板无波,听不出任何情绪:“白小姐,对不起。”
白月看着跪在自己脚边、姿态卑微的小贝,眼中闪过一丝快意和恶毒。
她冷哼一声,非但没有接受道歉,反而向前一步,穿着JiNg致小羊皮高跟鞋的脚,带着十足的恶意和力道,狠狠地、JiNg准地踩在了小贝放在地上的、那只带着淤青的右手上!
“啊……”一声短促的、压抑到极致的痛呼从小贝紧咬的牙关里溢出,随即被她SiSi咽了回去。
尖锐的鞋跟碾在已经受伤的骨节和皮r0U上,剧痛瞬间席卷了整条手臂,让她眼前发黑,额角瞬间渗出细密的冷汗。
但她没有动。没有挣扎,没有哭喊,甚至连身T都没有因为剧痛而蜷缩。
她只是维持着跪姿,头垂得更低,仿佛那只被踩得变形、痛到麻木的手不是她自己的。只有那瞬间绷紧到极致的肩线和微微颤抖的睫毛,泄露了身T承受的极限痛苦。
顾颂的目光落在白月踩着小贝手背的脚上,又缓缓移到小贝那张因剧痛而更加苍白、却依旧平静得近乎麻木的脸上。
他深邃的眼眸里,没有愤怒,没有怜惜,反而掠过一丝极淡的、玩味的探究。像在欣赏一件有趣的、正在承受压力的物品的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月见顾颂没有阻止,更加得意,脚下又用力碾了碾,才冷哼一声,收回了脚。小贝的手背上,除了原有的淤青,又添上了一个清晰的、带着鞋跟纹路的深红印记,甚至有些破皮。
“哼,算你识相。”白月轻蔑地瞥了小贝一眼,随即又换上甜美的笑容,缠着顾颂说话。
小贝依旧跪在那里,像一尊被遗忘的石像。手背上的剧痛一阵阵传来,但她仿佛感觉不到。她的思绪飘得很远,又似乎一片空白。系统……任务……活下去……这些冰冷的字眼在脑海中盘旋。
午后的yAn光慵懒地洒进书房。顾颂处理完一部分公务,靠在宽大的躺椅上闭目养神。小贝依旧侍立在一旁,姿势标准,眼神低垂,仿佛融入了背景。她右手手背上的伤狰狞刺目,但她没有去处理,也似乎毫不在意。疼痛对她而言,似乎只是这具身T需要承受的常态。
寂静中,顾颂低沉的声音忽然响起,打破了午后的宁静,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
“衣服脱掉,坐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