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p>
女客院落的大厅之中</p>
管事嬷嬷领着医师进入大厅</p>
两边端坐着的赫然是选亲的新娘</p>
管事嬷嬷站定在主位上,医师则跪坐在桌前的榻上,替新娘号脉问诊</p>
冉渝鄢与其他新娘一样将手放在医师号脉的垫子上,她虽然戴着面纱,可眼睛却不老实地频频看向身前号脉的医师</p>
原因无他</p>
她面前的这位医师未免也太与众不同了些,替她号着脉,时不时倒吸口凉气,皱一皱眉,又叹一口气</p>
若不是冉渝鄢清楚自己的身体健康,她都要以为她得了什么绝症呢</p>
号完脉,冉渝鄢百无聊赖的看着医师在面前的纸上写字,哪知越看越不对劲</p>
十分有一百分的不对劲</p>
那医师不仅连她的眼疾都没有诊出来,还写她湿气重,连方子都给她开好了</p>
若是冉渝鄢对医术一窍不通,那她就信了</p>
可奈何冉渝鄢已经偷偷出门问诊四年,救了数人性命,若是她真是湿气重,自己早调理过来了,还需要这么个医师帮她吗</p>
冉渝鄢漂亮的杏仁眼眯了眯,狠辣的盯着眼前的医师</p>
那医师都被她盯出一身冷汗</p>
<i>冉渝鄢(宋月明)</i>(庸医!妥妥的庸医!还湿气重,怎么不说我阴气更重!等着,回来定跟角公子好好说道一番,这医师真是该好好治治了,就是不知……还能不能再遇到他)</p>
终于写完,那医师离开之后,抚了抚胸前,松了口气</p>
<span>闲杂人等(好人)</span>医师:这小丫头看人可真吓人啊,徵公子保佑我,徵公子保佑我</p>
就这么喃喃着走开了</p>
原来,宫远徵在得知宫门需要对新娘进行号脉问诊时,特地吩咐那名医师,让他瞎写一通,让冉渝鄢只能拿个玉牌。这才出现了刚才那一幕</p>
至于为什么说是只能拿玉牌</p>
冉渝鄢怎么看怎么不像拿不到金牌的模样,若是只让她拿个玉牌,还不知道要如何跳脚呢,看着唾手可得的金牌却拿不到,更是叫人难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