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an>余温黎</span>我又不是小孩子！</p>

余温黎抗议道。</p>

<span>黄子弘凡</span>但你是我的甜心啊</p>

他理直气壮</p>

<span>黄子弘凡</span>保护甜心的牙齿是我的责任。</p>

从那天起，黄子弘凡真的开始"监督"她的刷牙习惯。有时他会靠在浴室门框上，模仿牙医的严肃口吻："上排牙齿内侧刷到了吗？"</p>

有时他会突然出现在她身后，环抱住她的腰，把下巴搁在她肩膀上，通过镜子监督她的刷牙动作。</p>

而余温黎也从最初的抗拒变成了享受这种小小的亲密仪式。她甚至故意刷错，只为了听他夸张的纠正和随之而来的轻吻惩罚。</p>

余温黎刷完牙，薄荷的清凉还在舌尖萦绕。她望着镜中的自己，不自觉地用舌尖轻触那颗补过的门牙——已经习惯了它略微不同的质感，甚至开始喜欢上这个小瑕疵，因为每次触碰都会让她想起黄子弘凡这两周来无微不至的关心。</p>

<span>余温黎</span>检查合格了吗，黄医生？</p>

她对着镜子里的倒影调皮地问道，声音因为含着泡沫而含糊不清。</p>

没有听到惯常的回应，余温黎疑惑地转头，却发现黄子弘凡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地站在了她身后半步的距离。</p>

晨光透过他身后浴室的磨砂玻璃窗，给他挺拔的轮廓镀上一层柔和的毛边。他今天没有像往常一样抱着手臂摆出监督的架势，而是双手松松地垂在身侧，眼神专注得让她心跳漏了一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