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半拉的窗帘洒进浴室，余温黎站在洗手台前，薄荷味的牙膏在口腔里泛起清凉的泡沫。</p>

她像往常一样哼着歌，左手无意识地卷着睡衣裙角，右手握着电动牙刷在牙齿表面来回移动。</p>

<span>余温黎</span>嗯？</p>

当刷头滑过右上大门牙时，一种异样的触感让她停下了动作。余温黎皱起眉头，凑近镜子，用手指轻轻碰了碰那颗牙齿。</p>

一个小小的黑洞赫然出现在洁白的牙面上。</p>

余温黎的心猛地沉了下去。她放下牙刷，用清水漱了漱口，再次凑近镜子确认。不是错觉，也不是食物残渣——她的门牙上确实出现了一个明显的龋洞。</p>

<span>余温黎</span>怎么会...</p>

她的声音卡在喉咙里，手指不自觉地颤抖起来。</p>

镜子里的她眼圈开始发红，一种莫名的委屈涌上心头。</p>

她明明每天都认真刷牙，定期检查，为什么还会这样？</p>

<span>黄子弘凡</span>黎黎？早餐好了哦。</p>

黄子弘凡的声音从厨房传来，伴随着煎蛋的香气。</p>

<span>余温黎</span>马上来！</p>

她急忙回应，声音却有些哽咽。余温黎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完成剩下的刷牙程序，但动作变得机械而沉重。每刷过那颗有问题的牙齿，她的心就揪紧一分。</p>

走出浴室时，余温黎下意识抿着嘴，试图隐藏那个可能会毁掉她完美笑容的小黑洞。</p>

餐桌上，黄子弘凡已经摆好了两人份的早餐：金黄的煎蛋、烤得恰到好处的吐司、新鲜的水果和冒着热气的咖啡。</p>

他穿着简单的白T恤和家居裤，头发还带着刚起床的蓬松感，阳光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温柔的阴影。</p>

<span>黄子弘凡</span>今天煎蛋的火候绝对完美</p>

他得意地宣布，抬头看向余温黎时，笑容却凝固了</p>

<span>黄子弘凡</span>怎么了？</p>

余温黎摇摇头，拉开椅子坐下，依旧紧抿着嘴唇。</p>

<span>余温黎</span>没什么，就是...不太饿。</p>

黄子弘凡放下叉子，伸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p>

<span>黄子弘凡</span>骗人。你眼睛红红的，声音也不对劲。</p>

他的拇指抚过她的下唇</p>

<span>黄子弘凡</span>发生什么了？</p>

被这样温柔地追问，余温黎的防线瞬间崩塌。她低下头，声音细如蚊呐</p>

<span>余温黎</span>我...我发现我有一颗烂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