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初吻，小燕子的脸立刻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当时她正吃着永琪做的白水面条，两人你争我抢之际，永琪突然俯身过来，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唇已经贴上了她的。她惊得瞪大了眼睛，嘴里的面条差点噎住她。永琪的唇温暖而柔软，带着少年特有的青涩和坚定。她能感觉到他微微颤抖的睫毛扫过她的脸颊，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松木香气和阳光的味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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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羞人的是，她嘴里还有那口没咽下去的面条！小燕子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僵在那里，任由永琪轻轻吮吸她的唇瓣，直到那根面条被两人共同"解决"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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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退开时，两人的脸都红得像煮熟的虾子。小燕子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跳出胸膛，嘴唇上还残留着永琪的温度和面条的淡淡味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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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小燕子结结巴巴地说不出完整的句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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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也好不到哪去，他挠了挠头，眼神飘忽："那个...面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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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吃..."小燕子低下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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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先走了！"最终，小燕子丢下这句话，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逃走了。那天晚上，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一闭眼就是永琪靠近的画面，还有那个带着面条味的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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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小燕子！"躺在她旁边紫薇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你到底怎么了？不是去厨房找吃的了吗？脸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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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薇伸手要摸她的额头，小燕子连忙躲开："我没事！就是...厨房太热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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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急匆匆地抓起一旁的篮子："我去摘点菜！"说完就逃也似地冲出了厨房，留下紫薇一脸困惑地站在原地。“大半夜的摘什么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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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跑到了后院的小菜园，蹲在一排青菜前，却无心采摘。她用手指轻轻触碰自己的嘴唇，那种触电般的感觉似乎还停留在那里。她从未想过自己的初吻会是在那种情况下发生的——嘴里还含着面条！这要是让别人知道了，岂不是要笑掉大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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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是永琪啊...我现在和永琪到底什么关系？"小燕子小声嘀咕着，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虽然场面尴尬得令人脚趾抠地，但那是永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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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小燕子刻意比平时晚起了半个时辰，就是怕在院子里遇见永琪。她躲在房间里，耳朵贴在门上，听着外面的动静，直到确定永琪应该已经去给老爷请安了，才小心翼翼地推开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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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刚一出门，就撞上了一堵人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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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小燕子捂着鼻子后退两步，抬头一看，顿时僵在了原地——是永琪！他显然也是刚起床不久，头发还有些凌乱，眼睛里带着晨起的朦胧，却在她撞上来的瞬间变得清明起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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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早上好。"永琪的声音有些沙哑，眼神飘忽不定，就是不敢直视她的眼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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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感觉一股热气从脚底直冲头顶，她低下头，盯着自己的鞋尖："早...早上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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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这样站在院子里，中间隔着不到一臂的距离，却仿佛隔着一道看不见的墙。晨风拂过，带来一阵花香，却吹不散两人之间的尴尬气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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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永琪清了清嗓子，"昨晚睡得好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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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还行。"小燕子的手指绞着衣角，"你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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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永琪点点头，然后又是一阵沉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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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麻雀落在不远处的石桌上，歪着头看着这两个奇怪的人类，啾啾叫了两声，似乎在嘲笑他们的笨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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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感觉自己的心跳声大得连永琪都能听见。她偷偷抬眼瞄了永琪一下，发现他正盯着地面，眉头微蹙，像是在思考什么重要的事情。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他身上，为他镀上一层金色的光晕，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温暖又柔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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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去帮紫薇准备早饭！老爷等会儿要吃饭了"小燕子终于受不了这种气氛，丢下一句话就要逃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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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永琪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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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像被烫到一样猛地一颤，却没有挣脱。她能感觉到永琪手掌的温度透过衣袖传来，温暖而有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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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有话跟你说。"永琪的声音低沉而坚定，眼神终于直视她的眼睛，"跟我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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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小燕子回应，永琪就拉着她向院子角落走去。小燕子的心跳得更快了，手心冒出了细密的汗珠。永琪要说什么？是要解释那个吻吗？还是...要告诉她那只是个意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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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将她带到一处僻静的墙角，这里被一丛茂盛的蔷薇遮挡，形成了一个小小的私密空间。他松开她的手腕，却用双臂撑在墙上，将她困在自己和墙壁之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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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感觉呼吸都要停滞了。永琪离得太近了，近到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皂角香气，能看到他眼中自己的倒影。她的后背紧贴着墙壁，冰凉的石壁却无法降低她脸上滚烫的温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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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永琪深吸一口气，眼神坚定地看着她，"我昨天亲你了，我们已经在一起了是不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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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感觉自己的脸"轰"地一下烧了起来，她低下头，盯着永琪胸前的衣襟，不敢抬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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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到底怎么看我们的关系？"永琪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紧张和期待，"我不想再这样不明不白下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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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的心脏砰砰直跳，像是有一只小鹿在里面横冲直撞。她该怎么回答？说她其实一直喜欢他？说她昨晚梦到的都是那个吻？说她现在紧张得快要晕过去了？说我喜欢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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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小燕子的声音细如蚊呐，手指无意识地揪着永琪的衣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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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耐心地等待着，目光温柔地注视着她。阳光透过蔷薇的缝隙洒落在两人身上，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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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小燕子鼓起勇气，抬起头来。她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眼睛里却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你亲我了...我吃你的面条和荷包蛋了...我...我就是你的人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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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句话，小燕子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脸上。她不敢看永琪的反应，一把推开他，像只受惊的小鹿一样飞快地跑开了，留下永琪一个人站在原地，嘴角慢慢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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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出一段距离后，小燕子才停下来，大口喘着气。她捂住自己发烫的脸颊，回想起刚才说的话，又羞又恼地跺了跺脚："天啊！我说的这是什么话啊！'我是你的人了'？肉麻死了，这简直像是戏文里的台词！永琪一定笑死我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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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心底深处，一个小小的声音在说：但那是真的啊，从很久以前，你的心就已经装满他了。</p>
那天之后，两人的关系微妙地改变了。永琪变得更加体贴，常常在小燕子需要时恰好出现；而小燕子虽然还是会害羞，却不再躲避他的目光和触碰，他们也就顺理成章的在一起了，但是永琪又不敢在皇上面前表现的太明显，可把永琪给憋坏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