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琪强忍着立刻冲进去的冲动，耐心等待两个丫鬟被赶出去。当房门终于关上，屋内只剩黄世仁一人时，永琪如一道黑色闪电般破窗而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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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黄世仁惊得从榻上滚下来，待看清来人后，那张肥脸上立刻堆满讥讽，"呦，这不是那小白脸吗？怎么，想开了，决定把你那小媳妇亲自送到我的被窝？"</p>
这句话像火星落入油桶。</p>
"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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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的拳头如雷霆般砸在黄世仁脸上，力道之大直接将这头肥猪轰飞出去，撞翻了身后的屏风。黄世仁发出杀猪般的惨叫，鼻血喷涌而出，几颗黄牙混着血水吐在地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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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一脚踩住黄世仁的胸口，声音低沉如地狱恶鬼，连他自己都震惊于话语中的狠毒，"也配提她的名字？你这蛆虫不如的畜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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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世仁惊恐地瞪大眼睛， "你...你敢打我？"黄世仁色厉内荏地叫嚷，"我姐夫是知府！你不想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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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冷笑一声，脚下用力，黄世仁的肋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咔"声。"知府？"他俯下身，声音轻得像毒蛇吐信，"就算你祖宗十八代都是天王老子，今晚也救不了你这畜生。你这肮脏的猪猡，也敢用你的脏手碰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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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黄世仁刚要呼救，永琪一记手刀砍在他喉咙上，惨叫声立刻变成了痛苦的"咯咯"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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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拳，是为她手腕上的伤。"永琪揪住黄世仁的衣领将他提起，右拳如铁锤般砸在那张肥脸上，"你这猪狗不如的东西，也配肖想我的妻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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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世仁的左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起，眼睛眯成一条缝。永琪没有停手，左拳狠狠击中他的腹部："这一拳，是为她腿上的擦伤！你这烂泥里的臭虫，也敢觊觎我的小燕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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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世仁弓起身子，喷出一口混着胃液的鲜血。永琪嫌恶地将他甩在地上，一脚踩住他的右手："听说你喜欢用这双手拉她？"说着，靴子狠狠碾磨起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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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黄世仁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叫，手指骨发出令人牙酸的碎裂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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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永琪一脚踢在他嘴上，几颗门牙应声而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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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世仁此刻已经面目全非，满脸是血，浑身抽搐。但永琪的怒火远未平息。他抓起黄世仁的头发，强迫这个肥猪看着自己："知道为什么我不直接杀了你吗？因为死太便宜你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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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您..."黄世仁口齿不清地求饶，血沫从嘴角不断涌出，"小的知错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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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错？"永琪冷笑，一脚踹在他胯下，"这一脚，是为你说要她陪你睡觉！你这肮脏的畜生，也配碰她一根手指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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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世仁发出一声几乎不似人类的尖嚎，双手捂住裆部，在地上疯狂翻滚。永琪冷眼旁观，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但恨意丝毫未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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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世仁的嘴唇蠕动着，似乎想说什么，但永琪没给他机会。一记肘击重重砸在他的鼻梁上，鼻骨断裂的声音伴随着又一声惨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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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是为她失去的笑容。"永琪的声音已经嘶哑。他想起今天回家时，小燕子强颜欢笑的样子，心如刀割。"她本该像阳光一样无忧无虑，却被你这坨臭不可闻的狗屎给污染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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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的拳头如雨点般落下，每一击都精准地避开要害，却又让黄世仁痛不欲生。他专挑人体最敏感的部位下手——肋下、腋窝、膝盖内侧...每一处都能带来最大的痛苦却不会致命。</p>
每一句咒骂都伴随着一记重击。永琪自己都震惊于能从口中吐出如此恶毒的话语，但胸中的怒火让他无法停止。黄世仁已经像一滩烂肉般瘫在地上，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p>
"说！你昨天用哪只手碰的她？"永琪抓起黄世仁的右手按在茶几上，短刀寒光一闪，刀尖精准地刺入指缝。黄世仁杀猪般的嚎叫中，永琪慢慢旋转刀柄，看着鲜血从逐渐分离的指甲缝里渗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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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饶命啊！"黄世仁鼻涕眼泪糊了满脸，肥肉随着抽泣不停抖动，"我错了，我再也不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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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充耳不闻。他想起小燕子，想起她换药时咬唇忍痛的样子。短刀突然调转方向，刀背狠狠砸在黄世仁的膝盖上。伴随着清脆的骨裂声，这个作恶多端的老色鬼像滩烂泥一样滑到地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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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派人跟踪她多久了？"永琪一脚踩住黄世仁的手腕，逐渐加重力道。腕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黄世仁的惨叫已经变了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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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就昨天天...啊！"又是一声脆响，永琪面无表情地碾碎了他的腕骨。</p>
"看清楚了——我是五阿哥。" 永琪狠狠揪住黄世仁的头发，将玉佩死死按在他眼前，强迫他看向自己充血的眼睛，"如果再让我发现你靠近小燕子方圆十里..."短刀轻轻划过黄世仁的咽喉，留下一道细细的血线，"我会把你身上的肉一片片削下来喂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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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世仁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拼命点头。永琪最后朝他腹部补了一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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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完现场，永琪冷静地清洗了手上和脸上的血迹。临走前，他最后看了一眼瘫在地上呻吟的黄世仁，确保这个伤势虽然严重但不会致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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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永琪悄然回到贺家大宅时，东方已经泛起鱼肚白。他轻手轻脚地脱下夜行外衣，用冰冷的井水仔细擦洗全身，连指缝都不放过，直到确认没有一丝血腥气残留。随后，他取出那枚玉佩，小心翼翼地系回小燕子的衣带上。做完这一切，他才小心翼翼地躺回床上，将"熟睡"的小燕子搂入怀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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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即将入睡时，一滴温热的泪水突然落在他的手臂上。永琪心头一震，借着微弱的晨光，他看到小燕子紧闭的眼角有泪珠滚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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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他轻声唤道，心脏揪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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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没有回答，只是更紧地依偎进他怀里，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永琪感觉到她的泪水浸湿了自己的衣襟，突然明白了什么——她都知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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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收紧手臂，将小燕子整个包裹在怀中。小燕子被勒得轻轻"唔"了一声，却顺从地放松身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