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琪叹了口气："你不懂，尔康。经历过一次不情愿的婚姻后，这次...这次完全不同。"他的声音低沉下来，"我从未想过自己还能拥有这样的幸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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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康理解地拍拍他的肩膀</p>
夜幕降临，永琪在床上辗转反侧。新房的样子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而更让他思念的是小燕子。自从婚期确定后，按照习俗他们见面的机会越来越少。今天明明近在咫尺，却连一面都没见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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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康，睡了吗？"永琪轻声问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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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在想紫薇。"尔康的声音从隔壁床传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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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坐起身："我们去看看她们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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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尔康惊讶地反问，"这不合规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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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远远地看一眼。"永琪已经起身穿衣，"我实在...实在忍不住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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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康犹豫了一会儿，最终思念战胜了理智："好吧，但只能远远地看，不能惊动她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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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换上深色衣服，悄悄溜出客栈。月光如水，照亮了通往贺家大院的小路。永琪的心跳随着脚步加快，既因为即将见到小燕子的期待，也因为这种偷偷摸摸的行为带来的刺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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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家大院的后墙有一处矮墙，两人轻松翻过。永琪对这里的布局已经熟悉，轻车熟路地带着尔康摸向小燕子她们住的厢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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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纸上映出三个女子的剪影，其中那个最活跃的无疑是小燕子。永琪的心猛地一跳，不由自主地靠近窗户。透过薄薄的窗纸，他看到小燕子和紫薇正在试妆，晴儿则在一旁指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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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穿着一件淡粉色的睡衣，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小片雪白的肌肤和若隐若现的小衣带子。她的脸上涂抹着淡淡的胭脂，嘴唇染上了鲜艳的红色，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永琪从未见过这样精心打扮的小燕子，一时间看呆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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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好看吗？"小燕子的声音透过窗户传来，清脆如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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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极了！"紫薇笑着回答，"永琪看到肯定移不开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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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害羞地低下头："真的吗？我总觉得怪怪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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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娘子就该这样打扮。"晴儿温和地说，"等你盖上盖头，永琪掀开时看到这样的你，一定会惊艳不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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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永琪已经听不进其他话了，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在小燕子身上。她的一颦一笑，她微微嘟起的红唇，她因害羞而泛红的脸颊...每一处都让他心跳加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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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进去吧。"永琪突然对尔康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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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不行！"尔康拉住他，"被发现的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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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是来看新房有没有需要修改的地方。"永琪已经按捺不住，轻轻敲了敲窗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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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的说话声戛然而止。小燕子警觉地抬头："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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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永琪压低声音回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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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她快步走到窗前，小心翼翼地打开一条缝。当她看清真的是永琪时，脸上的惊喜藏都藏不住："你怎么来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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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你了。"永琪直白地回答，目光灼灼地看着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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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的脸更红了，她回头看了看紫薇和晴儿，紫薇了然地笑笑："去吧，别太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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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轻轻打开门溜了出来，永琪立刻抓住她的手，将她拉到隔壁空置的房间。一进门，他就迫不及待地将她按在门上，深深地吻了下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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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热烈。永琪一手托住小燕子的后脑，一手搂住她的细腰，将她紧紧贴向自己。小燕子起初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但很快便闭上眼睛回应起来。她能感觉到永琪的渴望和思念，通过这个吻传递到她心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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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永琪的唇离开她的嘴，转而亲吻她纤细的脖颈时，小燕子浑身一颤。晴儿给她看的那些画本子里的画面突然浮现在脑海，让她既害羞又期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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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你干嘛？"她轻声问道，声音微微发抖，"我们后天就成亲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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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抬起头，眼中燃烧着她从未见过的火焰："我等不及了，小燕子...今晚的你太美了，我...我想现在就让你成为我的妻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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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唇再次覆上来，这次更加急切。小燕子感觉自己的腿有些发软，全靠永琪搂着她的力量支撑着。他们踉踉跄跄地移动到屋内的桌子旁，永琪将她轻轻压在桌面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