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洒进房间，小燕子早已醒来，却仍抱着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嘴角挂着掩不住的笑意。昨夜她梦见娘亲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轻声唤她的名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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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她一个鲤鱼打挺跳下床，就往外冲，差点撞上端着早餐进门的萧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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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点儿！"萧剑连忙稳住手中的托盘，里面热腾腾的包子散发着诱人香气，"你这丫头，怎么总是毛毛躁躁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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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一把抱住萧剑的胳膊，眼睛亮得像星星："哥，你给娘写信了吗？娘肯定更爱我，她一定想死我了！我好想见她啊！"她像只小麻雀似的叽叽喳喳，手指不自觉地绞着萧剑的衣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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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剑正要回答，永琪从隔壁房间走出来。看见小燕子整个人几乎挂在萧剑身上，永琪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又恢复了温和的笑容。他走过来，轻轻拍了拍小燕子的头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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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吃饭。"永琪的声音温柔却坚定，顺手给她夹了个包子，"吃饭时说话会灌风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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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撅了撅嘴，但看到永琪眼下淡淡的青色，知道他昨夜肯定没睡好，心里突然有些愧疚。她乖乖坐了下来，小声道："那我不说了不说了。"然后大口咬住包子，两颊鼓鼓的像只小仓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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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上，萧剑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现在我们的盘缠不多了，再不挣点钱就不行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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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一听，立刻跳了起来，眼睛闪闪发亮："哥！我有办法！我们可以卖艺！就像以前我和紫薇在北京那样！"她手舞足蹈地比划着，"我可以翻跟头，紫薇弹琴，晴儿唱歌，我们肯定能赚大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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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薇闻言抬起头，眼中浮现怀念的神色："就像我们在大杂院的时候？那时候虽然清苦，但每天都很开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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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剑却摇了摇头，神色凝重："不行，我们在躲避官兵，怎么能抛头露面卖艺？"他环视一圈众人，嘴角忽然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容，"实话告诉你们吧，我们萧家家大业大。我打算带大家去我们萧家的牧场，在那里既能躲藏又能赚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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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小燕子瞪大了眼睛，手中的包子"啪嗒"一声掉在桌上，"我们家这么有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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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剑的笑意更深了："还没完呢。欧家农庄也是我们的，还有..."他故意拖长了音调，"我们现在住的这家客栈，也是萧家的产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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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猛地站起来，椅子都被她带倒了。她激动地原地转了个圈，裙摆像花朵一样绽放："我是有钱人了！我是有钱人了！"她一把抱住萧剑，"哥！你怎么不早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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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剑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但眼神却认真起来："小燕子，我们家再有钱也是爹娘打拼来的...我们要靠自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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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看着兄妹俩的互动，心中既为小燕子高兴，又有些说不出的滋味。他注意到小燕子说话时总是不自觉地往萧剑身边靠，而萧剑看她的眼神里满是宠溺。这种亲密的血缘关系，是他永远无法替代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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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过后，一行人前往萧家的农场。农场坐落在城郊，绿草如茵，羊群如云。微风拂过，带来青草和野花的清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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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小燕子第一个冲进牧场，惊起一群白鸽。阳光洒在她的发梢，为她镀上一层金边。她回头冲永琪招手："永琪！快来！你看这些小羊多可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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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走过去，站在她身边。小燕子正蹲在一只小羊羔面前，小心翼翼地抚摸它的绒毛。阳光透过她的睫毛，在脸上投下细碎的阴影。永琪突然觉得胸口发紧——她总是这样，像一束光，照亮他生命中的每一个角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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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小燕子突然抬头，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我们来比赛赶羊怎么样？输的人今晚要帮赢的人洗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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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永琪回答，她已经像只小鹿一样蹿了出去，裙角飞扬。永琪无奈地摇摇头，嘴角却忍不住上扬。他卷起袖子，加入了这场游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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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的劳作很快过去。小燕子学着挤羊奶，却总是不得要领，溅了自己一身；永琪则出乎意料地擅长赶羊，连萧剑都对他刮目相看。晴儿和紫薇负责收集羊毛，尔康和班杰明则帮忙修理围栏。傍晚时分，夕阳将每个人的脸庞都染成了金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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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是在农场的露天院子里吃的，简单的农家菜却格外香甜。小燕子狼吞虎咽地吃着，时不时给永琪夹菜，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她注意到永琪今天格外安静，只是默默地帮她挑出菜里的葱花——她最讨厌吃葱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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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出去走走。"饭后，小燕子突然说道，手里捏着一块核桃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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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陪你。"永琪立刻站起来，接过她手中的油纸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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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默默走出院子，沿着乡间小路漫步。月光如水，照亮了两人的侧脸。小燕子的心跳得厉害，手中的核桃酥都被她捏碎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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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一个小胡同时，小燕子突然拉住永琪的手，将他拽了进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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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有些错愕："怎么了小燕子？是不舒服还是怎么了？"他担忧地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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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摇摇头，深吸一口气："永琪，这两天我冲你吼是我不对，对不起。"她的声音很轻，但在寂静的胡同里格外清晰，"你担心我和我哥有什么也不无道理，毕竟那时候萧剑也没告诉我他就是我亲哥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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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愣住了，没想到她会突然道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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