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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任性了？"小燕子瞪大眼睛，"我们弄坏东西要赔，这不是天经地义吗？再说了，那个市场在郊外，离城里远着呢，官兵哪会去那种地方抓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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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突然凑近，在他唇上啄了一下："这样呢？还拦不拦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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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的耳根"腾"地红了："这、这是犯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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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样？"她又亲了一下，这次停留的时间更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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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小燕子第三次凑过来时，永琪终于投降："好好好，我陪你去！不过要乔装打扮一番，而且我们要速去速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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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眼睛一亮："永琪你最好了！"她兴奋地要扑上去拥抱，却被永琪按住肩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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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急，先换身行头。"永琪神秘地眨眨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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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一对"乡下兄妹？…还是夫妇吧"出现在了农庄门口。永琪头戴破斗笠，脸上抹了煤灰，穿着一身补丁摞补丁的粗布衣裳，活像个落魄的农夫。而小燕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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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永琪看着小燕子的装扮，笑得直不起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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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头发随便挽了个髻，脖子上裹着块花里胡哨的布巾，脸上不知从哪里抹了两团夸张的腮红，嘴唇涂得鲜红，活像刚吃了死孩子。更可笑的是她不知从哪找来一件大红花外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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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什么笑！"小燕子恼羞成怒地跺脚，"这不都是你让我打扮的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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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让你打扮得普通点..."永琪擦着笑出的眼泪，"不是让你打扮成唱大戏的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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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什么！"小燕子理直气壮，"我小时候在集市上见过，最不起眼的就是这种打扮花哨的，因为太显眼了反而没人注意！越是不会被认成‘逃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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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想了想，居然觉得有几分道理，只好憋着笑点头："行吧，咱们出发。"</p>

小燕子急吼吼地翻身上马，"快走快走！"</p>

永琪叹了口气，跟着跨上马背。小燕子自然而然地往后靠进他怀里，发丝间淡淡的香气混着晨露的气息，让他忍不住低头轻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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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别闻了，"小燕子头也不回地说，"三天没洗头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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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