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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香妃娘娘在哪？"狱卒稍稍松开一些，给小燕子喘息的机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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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大口喘着气，汗水顺着额头滚落，与泪水混在一起。她的手指已经痛到麻木，指尖不受控制地痉挛着。"狗屁！阎王爷出告示鬼话连篇！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她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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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狱卒一声令下，夹棍再次收紧。这一次，小燕子听到了自己指骨发出的细微"咔咔"声，仿佛下一秒就会断裂。疼痛如潮水般一波接一波袭来，她的视野开始模糊，眼前闪过无数金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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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手！求求你们停手！"紫薇哭喊着，挣脱束缚扑到小燕子身前，用身体护住她，"你们会杀了她的！要审就审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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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卒一脚将紫薇踢开："滚开！再妨碍公务连你一起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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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透过朦胧的泪眼看到紫薇摔在地上，额头撞出了血。这一景象让她心中燃起怒火，暂时压过了疼痛。"不许...伤害...紫薇..."她一字一顿地说，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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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挺讲义气。"狱卒阴森地笑着，示意手下换刑具，"那试试这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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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他们拿来的是一排细长的银针，在火光下闪着冷冽的寒光。小燕子浑身发抖，之前皇后给紫薇上过这种酷刑——针扎指甲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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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卒抓起小燕子已经肿的像胡萝卜的右手，将针尖对准她拇指的指甲缝。小燕子闭上眼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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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她在心中默念这个名字，仿佛这样就能汲取力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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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尖刺入的瞬间，小燕子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那疼痛比夹棍还要剧烈百倍，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骨髓里啃噬。她的身体剧烈挣扎着，铁链深深陷入皮肉，鲜血顺着手臂流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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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你们住手！"紫薇声嘶力竭地哭喊着，跪在地上不断磕头，"你们扎我吧！你们扎我吧！只要你们放过小燕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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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卒充耳不闻，又将第二根针扎入小燕子的食指。这一次，小燕子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她的嘴唇被自己咬破，鲜血顺着下巴滴落。眼前一阵阵发黑，耳边嗡嗡作响，仿佛下一秒就会昏死过去。</p>

狱卒似乎厌倦了这种单方面的折磨，也可能是看出从小燕子这里得不到任何信息。他粗暴地解开铁链，任由小燕子像破布娃娃一样重重摔在地上。紫薇立刻扑上去，将小燕子抱在怀中，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落下。</p>

"小燕子...小燕子..."</p>

小燕子虚弱地睁开眼"没...事...只是...手指...至少受刑的不是你，你还好好的"</p>

紫薇轻轻抚摸着小燕子汗湿的额头，看着她苍白如纸的脸色和干裂的嘴唇，内心充满了自责与痛苦，她多希望受刑的是自己。</p>

狱卒们冷眼旁观了一会，最终骂骂咧咧地离开了牢房，厚重的木门发出"哐当"一声巨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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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靠在紫薇怀里，闭上眼睛。'永琪...我还能见到你吗...'这个念头让她心如刀绞。但此刻，至少紫薇还在她身边，她们还活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