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an>贺峻霖</span>对，后面要表演的，也是专辑里的歌。</p>

<i>程昭聆</i>诶我想看那个《姐姐真漂亮》，你们可以跳一遍给我看吗。</p>

<span>丁程鑫</span>对着你唱是吧，算盘打的真好。</p>

<i>程昭聆</i>满足我一下嘛，我没有看过现场版的。</p>

说完，她想到什么，又补充了一句。</p>

<i>程昭聆</i>我等下想借用你们的练习室，允许你们留下围观。</p>

等的就是这句话，刘耀文跟小狗似的凑上前，嘴甜甜地叫着“姐姐姐姐”的。</p>

马嘉祺无奈地笑了笑，走到音响旁调起音乐。前奏刚响起，七个少年瞬间切换状态，脸上漾开元气满满的笑。</p>

程昭聆托着下巴坐在瑜伽垫上，目光跟着他们的动作转。宋亚轩跳到时定点的动作，特意朝她眨了眨眼。</p>

一曲跳完，刘耀文凑到她面前，弯腰盯着她的眼睛。</p>

<span>刘耀文</span>怎么样怎么样？是不是很帅。</p>

<i>程昭聆</i>是可爱好不好。</p>

程昭聆摸了摸刘耀文的脸，递过去几张面巾纸让他擦汗。休息的间隙，程昭聆打开手机连上蓝牙，简单热了热身，找到新歌。前奏响起时，原本在说笑的几个人都安静下来。是首轻快的pop曲，带着点甜酷的风格，很符合她的声线。</p>

她走到镜子中间，随着音乐抬手、转身，动作很利落，完全看不出来是刚学的新舞。副歌部分有个要用到巧劲的 wave 动作，她练了好几遍都不太顺，正皱着眉琢磨，身后突然传来丁程鑫的声音。</p>

<span>丁程鑫</span>这里腰再沉一点试试？</p>

他走过来站在她旁边，放慢速度示范了一遍。</p>

<span>丁程鑫</span>你看，从肩膀到胯像波浪一样推过去，可以先慢一点。</p>

程昭聆跟着学了两遍，果然顺畅多了。</p>

<i>程昭聆</i>谢啦阿程哥。</p>

<span>丁程鑫</span>小事。</p>

<span>丁程鑫</span>这首歌好听的，什么时候发？</p>

<i>程昭聆</i>还不清楚，可能是下次，也可能当单曲发。</p>

她关掉伴奏，脸颊有点热。</p>

<i>程昭聆</i>还要再改一改，只是先当作热身练一练。</p>

<span>马嘉祺</span>挺好的，看不出来是你新学的舞。</p>

接下来的时间，练习室里变得格外热闹。他们一会儿练自己的舞，一会儿围过来帮程昭聆改动作。夕阳透过窗户斜斜地照进来，把镜子里的人影拉得长长的。</p>

晚上去吃饭的路上，程昭聆接到了来自程先生的电话。</p>

<i>程昭聆</i>喂爸爸。</p>

<span>程先生</span>我这边工作结束了，要不要去接你。</p>

<i>程昭聆</i>我们等下去吃饭呢，迟一点我自己回去就好啦。</p>

<span>程先生</span>那要注意安全，别玩太晚。</p>

<i>程昭聆</i>好。</p>

程昭聆抬头看向车窗外掠过的霓虹灯，又转头看了看身边吵吵闹闹的几个人，忍不住笑了。她拿出手机，点开录像，悄悄录下了他们拌嘴的样子——刘耀文在抢贺峻霖的耳机，宋亚轩在给马嘉祺张真源安利新出的冰淇淋，丁程鑫严浩翔在和司机师傅打听哪家烤鸭最正宗。</p>

这些琐碎的、喧闹的声音，混着傍晚练习室里的音乐声，像颗裹着糖衣的炮弹，一下子击中了她心里最软的地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