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不听话了，族长不喜欢他。”姜宛左手握着自己右手的手腕拧了拧，刚才动手时似乎废了她很大的力气。</p>

不过也是，既然能成为姜子牙的学生，实力又怎么可能会是等闲之辈。杨戬敛眸，抬手示意姜宛把手给他。</p>

“没受伤，就是跟他打时间拖太久了，有点酸。”姜宛边说边把右手搭在杨戬的掌心，虽看起来不明所以，但也没有拒绝。</p>

杨戬唇角微抿，把姜宛的手拉到自己这边，照着脑海里印象中的穴位按摩。姜宛刚才说的话，他不会多问，两者之间的交流点到为止，但足以洞察透话语中的含义。</p>

“我会听你的话，你没必要这样跟我证明。”杨戬眼帘往下垂落几分，冷漠如霜雪的眼眸如今是化不开的愁绪。</p>

姜宛侧头看他，没有做过多的解释。她即不依附杨戬的地位，又不担心对方会因此离开。相反，杨戬现在能不能继续留在姜子牙的队伍里，全凭她一句话。至少现在是这样。</p>

为人刀刃，见多了姜子牙背后的行迹，帮姜子牙办处理多了棘手的腌臜事。坏处很明显，得到的好处同时也很显著。</p>

在家族地位和世人眼里，姜宛是暂时顶着族长族亲身份的族长继承人。她跟姜子牙是利益共同体，恐怕姜子牙有时也是这么认为的吧？</p>

在姜子牙眼里，姜宛如今的地位身份全系于他一身，姜宛不可能背叛他，更不可能害他。</p>

“讲真的，我猜到至高神派你来的目的时，心里还有点高兴。”姜宛用调笑的口吻跟杨戬说道。</p>

明明字句里有失望的语气，但讲述这番话的口吻，却又好像不是这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