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他，族长是族长，你不能因为看到一个好人，就认为族长是好人。”</p>

姜宛赞同杨戬说的替他挡刀的笨蛋是好人，但因为那人是好人就将姜子牙视为好人，未免牵强。</p>

她眼眸里是难以言喻的复杂，透过杨戬，她看见族人畏惧自己的眼神；看见过去贪婪因果血债作蚕蛹，今朝作茧自缚的自己。</p>

不要回头，不要回头看，会被因果缠上。姜宛敛眸，不见伤悲，杨戬不是当年的她，她也不是从前的杜缉熙。她是姜宛，她回不去了。</p>

不，回去了她还是会做一样的选择，只不过，更加完美更加虚伪而已。她唯一的败笔就是听了姜子牙的话，杀了他的学生引了仇恨，杀了反对他的族人惹了众怒和恐惧。</p>

人心最好操纵也最难改变，得不到人心的族长候选人，等同于没有。</p>

“至少，我认为守护不是假借托辞的毁灭。”杨戬回忆起陈塘关的惨剧道。</p>

为了一个种族消灭另一个种族，难道，这不是更加血腥的毁灭吗？姜宛心里嘲讽，无意间踩到长裙的裙摆，她幻视死去的族人朝她追魂夺命。</p>

—背景故事：前生?章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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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1：啊啊啊啊啊啊啊，无意中踩到长裙的裙摆，以为是死去的亡魂在拉着她往下拽。是因为姜宛之前杀过的一个族人死前拉过姜宛的衣摆，所以她才会这么想的吗？</p>

L2：姜宛说了好多句不要回头，其实她是想回头的。回头到姜子牙叫她杀姜族族人的时候，不动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