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喜欢高长恭这层皮吗？杨戬。”姜宛单手托着下巴，眼神淡漠冰冷。</p>

高长恭听到她的话，神色一愣，旋即眼眸微垂淡然问：“我不知道表姐在说什么？”</p>

姜宛都要被气笑了，杨戬在装什么？这次他装得确实很像高长恭，无论是言行还是神态举止，可感觉是骗不了人的。</p>

高长恭没有杨戬身上那种超尘脱俗的气质，杨戬没有高长恭那种总裹挟着亡国仇恨的阴鸷。</p>

罢了，与其说是杨戬装得不像，倒不如说是她太了解杨戬了。</p>

“你现在再装以后就不必再见我了。”姜宛眉头微蹙，淡漠的语气又平添了几分寒意。</p>

幻术褪去，姜宛看着杨戬现在的样子顺眼多了，真不知道杨戬选高长恭那层皮来见她干什么？不知道她最烦的就是金庭王子吗？</p>

“留长头发了？”</p>

“嗯。”</p>

刚刚杨戬头发垂下擦过姜宛脸侧的时候，姜宛就觉得跟从前的某个场景似曾相识。是什么时候的场景呢？是当年出任务时杨戬受伤，她帮忙包扎伤口的时候。</p>

那时她还不是姜族天骄，杨戬也还只是贵族被送往倒悬天修炼的少年之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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