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刚刚没有一个疑似是杨戬的假高长恭来找她，杜缉熙（姜宛）会很乐意听这些事情的，估计还会有心里默默拆他们台的雅兴。可惜现在没有了。</p>

“在戈壁集市，我遇见了一个很奇怪的人，他对着你的画像说认识你。”</p>

杜缉熙神游的思绪迅速抽回，画像？她哪有画像流传出去了。听高长恭说完事情的来龙去脉，杜缉熙想死的心都有了。</p>

伽罗在戈壁跟人谈诗论画，最后一个环节比画技时，画的是她的脸她的样子。难怪杨戬能认得出来，她当初该给自己用幻术换张脸的，大意了。</p>

高长恭看杜缉熙垂眸，寡言少语不像寻常。忽想起沙海时遇见那人的疑惑，问道：“表姐你认识姜宛吗？”</p>

杜缉熙低头轻笑又似是苦笑，后摇了摇头，她已经好久没有从别人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了。</p>

杜缉熙说不知道，高长恭也不奇怪，当他准备继续讲下去时。</p>

杜缉熙突然叹气，笑容莫名有些他从来没有见过的嘲讽：“怙才傲物又犹言持才傲物，姜族姜宛罪无可恕。”</p>

“表姐？”高长恭听到杜缉熙说这番话，有些诧异。</p>

高长恭吃惊诧异了，杜缉熙也不怕自己会崩人设，随即温柔一笑道：“这是我曾经听人说的，姜宛这个人好像曾经是倒悬天的天骄。”</p>

“只不过名声一直都不怎么好……”</p>

桑启在一边等杜缉熙说完之后，把记忆中那人说的截然相反的版本说了出来：“那个人说杜姐姐长得跟他的故友姜宛很像，姜宛只是性子娇纵了一点，本性不坏。”</p>

“呵，是吗？那他应该还挺在乎姜宛本人的。”杜缉熙目光看向窗外，意味不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