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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an>严浩翔</span>“我没看错。”</p>

他拉着我的手，迫使我转向他。</p>

<span>严浩翔</span>“阿绪，你明明知道的，我一直都…”</p>

他顿住了，喉结重重地上下滚动了一下，似乎在组织着那些难以启齿的字句。</p>

<span>严浩翔</span>“我一直都喜欢你。”</p>

这句话终于被他说了出来。</p>

他往前凑近了一步，膝盖几乎碰到了我的膝盖。</p>

<span>严浩翔</span>“我们就不能…回到从前吗？”</p>

多么讽刺。</p>

我终于收回了目光，重新看向他，唇边勾起一抹极淡的，带着自嘲意味的笑。</p>

<i>凌欢绪</i>“是，我承认，我是没有彻彻底底地放下。”</p>

我坦然地迎上他的目光，平静得像在陈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p>

<i>凌欢绪</i>“可是，就算没放下，又能怎么样呢？回得去吗？”</p>

我看着他瞬间亮起的眼眸，又亲手将那点微光掐灭。</p>

<i>凌欢绪</i>“严浩翔，你的真心来得太晚了。”</p>

<i>凌欢绪</i>“太晚了。”</p>

我重复了一遍，像是要说服他，也像是在说服我自己。</p>

<i>凌欢绪</i>“晚到我已经不需要了。”</p>

他的脸色一寸寸地白了下去，握着我的手也松了些力道。</p>

<i>凌欢绪</i>“你知道吗？”</p>

我轻轻抽回自己的手，将它放在膝盖上。</p>

<i>凌欢绪</i>“要不是因为你，我当年就可以去打职业了。”</p>

<i>凌欢绪</i>“久哲给了我最好的机会，青训合同都准备好了，只要我点头。”</p>

<i>凌欢绪</i>“可是我为了什么放弃了？”</p>

<i>凌欢绪</i>“为了你。”</p>

我看着他，眼底再无波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