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乏了，先回去了。”林渊对玄阴抱了抱拳，身形一晃，便消失在原地。

……

夜，深沉如墨。

林渊泡在温热的灵泉中，只露出一颗头，舒畅地吐出一口浊气。

“古铮有银雷竹叶护持，心魔劫无碍。一次一千点属性值……这买卖，血赚。”

他正盘算着未来的修行大计，一阵若有若无的香风，伴随着几不可闻的脚步声，悄然飘入庭院。

林渊睁开眼。

池边，苏媚娘不知何时已俏然立在那里。

她褪下了宗门长袍，换上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粉色纱裙，裙摆下，一双雪白修长的玉腿在月光下泛着腻人的光泽。那张颠倒众生的俏脸上略施粉黛，一双水光潋滟的桃花眸，就这么直勾勾的，甚至带着几分孤注一掷的疯狂，盯着水中的林渊。

她就那么站着，林渊就这么泡着，谁也不说话，空气中只有泉水流淌的微声和她逐渐急促的呼吸。

终于，林渊缓缓睁开眼，靠着池壁，神情玩味地开口：“苏长老深夜造访，莫不是也想来泡泡这的火灵泉？池子不大，不过挤一挤，倒也够用。”

“林……道友。”苏媚娘贝齿轻咬红唇，那张绝美的脸上浮现出两抹动人的红晕，她缓缓蹲下身，与林渊平视，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颤抖，“媚娘……想和道友，谈一桩交易。”

“交易？”林渊笑了。他伸出手，沾着泉水的手指，轻佻地勾起苏媚娘光洁的下巴，感受着那惊人的滑腻与弹性，“让我猜猜，是为了破婴归元丹？”

苏媚娘娇躯一颤，没有否认，桃花眸中的水汽更浓，那是一种混合了无尽渴望与卑微哀求的眼神。

“道友……媚娘卡在结丹后期，已经五百年了。”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那是被五百年绝望浸透的悲凉，“眼看寿元将近，我不甘心就此化作一抔黄土！”

“所以？”林渊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下巴，像是在欣赏一件即将破碎的绝美艺术品，语气却带着一丝漫不经心，“苏长老打算拿什么来换呢？”

“所以，媚娘……愿付出一切！”

话音落下，她竟是缓缓褪去了肩上的纱裙，抬起雪白的长腿，一步步踏入温热的灵泉之中。

……

风停雨歇，桃花带露。

苏媚娘慵懒地靠在林渊怀中，气息微喘，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炼丹的材料，我早已备齐，你……何时有空？”

“我何时答应过要帮你炼丹？”林渊的声音懒洋洋的。

苏媚娘猛地抬头，眼中满是错愕与羞愤：“你……你吃干抹净，想不认账？”

“是你自己送上门的，这笔交易，我可没点头。”林渊轻笑。

“你……”苏媚娘气结，胸口起伏。

“哈哈哈，逗你的。”林渊坐直身体，神色却变得认真起来，“不过，炼制此丹，对我消耗极大。单凭你这点诚意，可远远不够。”

苏媚娘闻言，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松了口气。不怕他要价，就怕他不要。

她眨了眨眼，沉吟片刻后，吐气如兰：“以后……奴家便唯你马首是瞻。我还有一个徒儿，名唤血玲珑，姿容绝色，至今仍是处子之身……”

“我林渊在你心里，就是这般贪图美色之徒？”林渊打断了她，心中却在吐槽：你那宝贝徒弟，处子之身？我怎么不知道？

“那……那道友究竟想要什么？”苏媚娘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的讨好。

一个时辰后，苏媚娘满嘴孩子气地离开，与林渊约定，三日后帮她炼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