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仿佛粘稠的黑潮，要将她吞没。</P>

“我母亲与皇祖母交情甚笃，皇祖母意外死去后，为了助他登基，她凭借美色游走在各个权贵之间，可以说……”</P>

他强硬捆住她纤细的腰肢，看着她吃惊的眼神，伸手遮住，然后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胸口。</P>

伴随着水渍声的，还有他的叙述。</P>

仿佛这个故事只是用来调情的调味剂一般，可故事背后的真相与惊悚，让人忍不住泛起鸡皮疙瘩。</P>

“可以说他是我母亲亲手送上皇位的，可是他彻底掌权，就把我母亲囚禁起来，成为他一个人的禁脔。”</P>

感受到她的紧绷，他低低恶意笑了起来，慢悠悠挑逗她的情欲。</P>

她脚背绷紧，视线被遮挡后，能感知的只有声音和他的触碰。</P>

而无论哪一个都刺激得人肾上腺素飙升。</P>

“后来我母亲逃了，就是从问天楼的密道逃走的……”</P>

“你可知为何三哥名字叫沈离吗？”</P>

关雎雎忍不住发出嗯哼的娇音，仿佛在回应，但实际是他动作逐渐大胆所致。</P>

“因为他出生那日，就是我母亲逃走的日子……贵妃因此恨极了我，三哥也是。”</P>

所以他即使知道皇后和他的关系也没有告发，而是冷漠看着他挣扎在皇后的控制中，慢慢烂掉。</P>

他咬住她的指尖，细细摩挲，好似在发泄，但又没真的用力伤到她。</P>

沈彦霖把手拿开，看到她迷离的眸子，嘴角咧开，“神女姐姐不好奇后来的事吗？”</P>

见他这副诡异表情，她下意识想摇头表示不想知道。</P>

可惜——</P>

“嗯——”她痛呼，指尖在他背部抓出血痕，眼角泪花落下。</P>

“神女姐姐当真不想知道？”他又问了一遍，语气越发危险。</P>

她只能点头。</P>

“神女姐姐对我那么好奇，我就告诉你好啦……”</P>

关雎雎：……</P>

他很是满意她受自己折磨而哭泣的样子，他抓住她的双手，抵在了头顶，然后低头凑近她耳边。</P>

“后来父皇找了个替代品……就是四哥的母亲哦……但她在我母亲被抓回来后，就被一杯毒酒赐死了。至于我的母亲……</P>

“她被打断双腿，日日夜夜锁在密室……然后就有了我——”他冷笑贴上她的耳廓，亲吻缠绵。</P>

“这个故事——是不是很美妙。”</P>

他眼底闪烁着波谲云诡的色彩，同时一只手来到她的膝盖，缓缓打转。</P>

“神女姐姐，你说我要是用力将这里打断，你会不会乖乖留在我身边？”</P>

他抬头看向她，眼里都是期盼。</P>

关雎雎偏开视线，不做回答。</P>

他却不依不饶，时而用力。</P>

最后她只能用气音吐息道：“不……”</P>

沈彦霖笑了，晦涩莫测。</P>

如同得到糖果的孩童一样的笑容。</P>

“真是个好答案……”</P>

他牢牢抱住她，恨不得将她融入骨血中，永生永世不分离。</P>

“我该奖励姐姐的……”</P>

夜色很长，又好似很短。</P>

等昏天倒地的情事完了，他一脸餍足留下一室的狼藉，离开了问天楼。</P>

走之前还怜惜抚摸她的脸颊，温柔道：“神女姐姐，既然救了我，那就贯彻到底啊……”</P>

中途放弃抽身，可是要被他这个怪物缠上的……</P>

她累得昏睡过去，只是睡梦中依旧蹙着眉，很不安稳。</P>

沈彦霖推开门，看着守在门口的吉云，眼底都是冰寒，“吉云？还真是好名字……”</P>

他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时也是这般说的。</P>

吉云头低在地上，谦卑又弱小。</P>

“在神女姐姐身边久了，就忘了自己真正主子是谁了？”</P>

“……奴婢不敢。”她身子一颤，眼底都是绝望。</P>

“替她清洗干净，问天楼再有什么风吹草动故意隐瞒，你的家人也不用活着了。”</P>

“奴婢……不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