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不用再躲躲藏藏了。"
"我们要让鹏城记住这个夜晚!"
他举起手中的砍刀,刀尖直指鹏城的方向:
"让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杂碎们明白——"
"在和忠义面前,他们连提鞋都不配!"
"出发!"
花蛇一声令下,废弃山村顿时被引擎的轰鸣声吞没。
只见村后空地上,不知何时已经整齐停放着十余辆没有牌照的面包车——这些显然都是华兴方面提前准备好的。
这些车辆外表破旧,与普通货运面包车无异,但拉开车门就能发现,后排座椅早已全部拆除,为的就是最大限度载人。
"按原定分组!"花蛇厉声指挥。
训练有素的打仔们迅速行动,沉默而高效地依次登车。
不过两三分钟时间,所有人员都已就位。
花蛇坐进领头车辆的副驾驶,对着司机制声道:"走!"
车队如同暗夜中苏醒的钢铁巨兽,依次驶出山村,沿着蜿蜒的村道向鹏城市区疾驰。
为了不引起注意,车队选择分走不同的路线,但最终都朝着同一个目的地汇聚。
车厢内一片死寂,只有引擎的低吼在耳边回荡。
打仔们默默检查着手中的砍刀、钢管,有人在手腕上缠紧布条,有人闭目养神。
每个人的脸上都看不到丝毫紧张,只有即将猎杀的兴奋与冷酷。
领头的面包车里,花蛇低头看着腕表——晚上八点整。
老九的土方公司,二层小楼里人声鼎沸。
几十个手下聚在里头喝酒打牌,烟雾缭绕,空酒瓶滚了一地。
几个赤膊的汉子正围着桌子赌牌九,叫骂声和狂笑声混作一团。
在二楼的办公室里烟雾缭绕,老九正和几个心腹小弟喝酒庆祝。
桌上摆满了烧腊和空酒瓶,每个人脸上都带着醉意。
“华兴那帮软蛋,现在知道在鹏城谁说了算!”
老九举着酒杯,满脸通红,“等明天再去给他们加点料...”
“轰——!!”
一声巨响打断了他的话。
公司大铁门被一辆疾驰而来的面包车直接撞飞!扭曲的铁门砸进院里,惊起一片尖叫。
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十几辆面包车鱼贯冲进院子,刺耳的刹车声响成一片。
花蛇第一个跳下车,手中的砍刀在月光下泛着寒光。
他身后,上百名打仔如潮水般涌入院内,清一色提着开山刀,刀刃碰撞的声音令人牙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