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娥姐,不用忙活”刘光天看着娄晓娥笑了笑,目光扫过桌上还算丰盛的菜肴“大茂哥,忙活不少啊”
许大茂端出最后一盘炒鸡蛋放到桌上“嗨!应该的!请你吃饭,不弄点硬菜怎么行!”许大茂没注意到妻子和刘光天之间那电光火石般的微妙气氛。他热情地拉开主位旁边的椅子,用沾着油污的围裙擦了擦手,脸上堆满笑容,声音拔得很高,带着刻意的熟稔:“光天!快坐!坐主位!今儿你可是贵客!咱哥俩必须好好喝几杯!不醉不归!”
许大茂和刘光天隔着方桌对坐。桌上的菜已经动了大半,空酒瓶歪倒在桌角。许大茂面皮涨得紫红,额角青筋突突直跳,眼神浑浊迷离,说话舌头都开始打卷。他端着酒杯的手摇摇晃晃,杯里的酒洒出大半。
“兄……兄弟!喝!再……再干一个!”许大茂大着舌头,硬是把酒杯往刘光天面前凑,酒水泼洒在桌面上,洇湿了一片油渍。”
刘光天稳稳地端起自己的酒杯,杯沿只沾了浅浅一层酒液。他脸上依旧没什么醉意,眼神在灯光下清亮得有些锐利,只是呼吸间带着淡淡的酒气。他动作干脆地跟许大茂碰了一下杯,发出清脆的“叮”一声响,仰脖将杯中酒饮尽,喉结滚动,动作利落。放下杯时,目光扫过许大茂那副强弩之末的醉态,又瞥了一眼坐在旁边、几乎没怎么动筷子的娄晓娥。
娄晓娥一直低着头,小口扒拉着碗里的米饭,水红色的新衣裳在昏黄灯光下显得有些刺眼。她似乎极力想把自己缩成一团,避开这浓烈的酒气和丈夫越来越失控的丑态。精致的妆容下,是掩不住的疲惫和一丝厌烦。
“晓……晓娥!”许大茂见刘光天喝了,自己也想灌,手却不听使唤,酒又洒了。他猛地放下酒杯,转头对着娄晓娥,声音拔高,带着醉汉特有的蛮横和命令口吻,“你……你也敬光天一杯!快……快点!别……别跟个木头似的!光天是……是我兄弟!也是……是你兄弟!敬酒!”
娄晓娥的身体猛地一僵!她抬起头,灯光下,那张精心描绘过的瓜子脸瞬间褪去血色,变得煞白!她看向刘光天,目光如同受惊的小鹿,带着巨大的慌乱和抗拒,嘴唇微微哆嗦着:“我……我……”
“让你敬你就敬!哪……那么多废话!”许大茂不耐烦地拍了一下桌子,震得碗碟哐当作响。
娄晓娥被这突如其来的呵斥吓得一哆嗦,眼圈瞬间就红了。巨大的屈辱感和难堪让她几乎喘不过气。她死死咬着下唇,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颤抖着手,极其缓慢地端起面前那杯几乎没动过的白酒。
杯身冰凉,却灼烧着她的指尖。她甚至不敢看刘光天的眼睛,目光死死盯着杯子里晃动的、透明的液体,声音细若蚊蝇,带着哽咽:
“光……光天……我敬你……”
刘光天看着娄晓娥这副被逼迫的、泫然欲泣的模样,看着她端着酒杯如同端着千斤重担的颤抖手指,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他没有立刻举杯,只是平静地看着她,眼神深邃,让人猜不透情绪。
就在娄晓娥几乎要承受不住这无声的压力时,刘光天才端起自己的酒杯。他没有说任何客套话,也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对着娄晓娥的方向,微微抬了抬杯,然后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整个过程干脆利落,没有给她任何“碰杯”的机会,仿佛只是完成一个简单的程序。
娄晓娥如蒙大赦,几乎是闭着眼,将那杯辛辣的白酒猛地灌了下去!烈酒入喉,呛得她剧烈咳嗽起来,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地滚落,混合着胭脂,在苍白的脸上划出狼狈的痕迹。她捂着嘴,伏在桌边,肩膀剧烈地耸动。
许大茂却根本没在意妻子的痛苦。他见刘光天喝了,咧开嘴想笑,笑容却比哭还难看。酒精彻底冲垮了他最后一丝理智和伪装。他猛地站起身,摇摇晃晃地绕过桌子,带着一股浓烈的酒气,一屁股重重地坐在了刘光天旁边的椅子上,沉重的身体几乎要倚靠在刘光天身上。
他那双油腻、带着酒渍的手,用力地拍打着刘光天结实如铁的肩膀,发出“啪啪”的闷响,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浮木。
“光……光天兄弟!” 许大茂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哭腔,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血丝和一种扭曲的痛苦,“你……你大茂哥我……苦啊!苦啊!” 他拍打着刘光天的肩膀,仿佛在捶打自己无法摆脱的命运。
“结婚……三年了!三……三年了啊!” 他伸出三根手指,在刘光天眼前用力晃着,唾沫星子喷溅出来,“连……连个蛋都没下!一个……一个都没有!” 他的声音因为激动和酒精而嘶哑破裂,充满了绝望和怨毒,“院里……院里那帮人!背地里……都笑话我!说我是……绝户!是……骡子!” 他猛地指向窗外,仿佛傻柱就站在外面,“特别是傻柱!那个王八蛋!他……他叫得最欢!他……他凭什么?!他连……连媳妇都没有呢!他有什么资格笑我?!”
许大茂越说越激动,身体摇晃得更厉害,眼泪鼻涕一起流了下来,混合着脸上的油汗,显得格外狼狈和丑陋。他死死抓着刘光天的胳膊,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像是要把满腹的委屈和不甘都倾倒出来。
刘光天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清晰地知道许大茂的“病根”所在,原著里那个无法启齿的秘密此刻成了压垮这个男人的最后一根稻草。许大茂的眼泪和怨毒,在他眼里,只剩下可悲和可笑。
他用力抽回被许大茂抓住手臂,动作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他没有看许大茂涕泪横流的脸,只是拿起桌上的酒瓶,给自己和许大茂的酒杯都重新倒满。
“哎,大茂哥,” 刘光天的声音不高,却异常沉稳,带着一种刻意的平淡和不容置疑的打断,“别说这些了。” 他端起自己那杯酒,举到许大茂面前,目光平静地看着他扭曲痛苦的脸:
“柱子哥是还没媳妇,但他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也自在。” 他巧妙地把话题从“生孩子”引向了“单身”,避开了那个致命的痛点。“喝酒,这杯我敬你” 。
许大茂他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但最终只化作一声含混的呜咽。他像是被抽掉了最后一丝力气,颓然地低下头,顺从地、几乎是麻木地端起酒杯,碰也没碰刘光天的杯,仰头就往嘴里灌,酒水顺着嘴角流下,洇湿了崭新的的确良衬衫前襟。
“噗通”一声闷响。酒杯还没放下,许大茂庞大的身躯就软软地滑下椅子,像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地上,鼾声随即响起,震得桌上的空盘子都在微微颤动。他醉死过去了。
屋子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许大茂响亮的鼾声和娄晓娥压抑的、低低的啜泣声。
刘光天放下酒杯,看着地上不省人事的许大茂,走过去他把许大茂给抬到里间床铺上去睡了。
“晓娥姐,你别伤心了”刘光天安慰道。
娄晓娥感觉到他的靠近,抬头看着他,这一刻她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她抱住刘光天腰。刘光天看着几欲疯狂的娄晓娥,加上自己酒精的作用,还有被系统改造后生理上需求。
想了想决定还是帮帮大茂哥吧。随即就跟娄晓娥也玩起了攻城游戏,最后刘光天还是依靠系统的加强能力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娄晓娥表示从没有玩的这么过瘾。
希望以后有机会一起玩。刘光天也讲了他助人为乐的精神,他说许大茂不能生育, 所以才决定帮大茂哥一下。后面的事情后面再说吧, 如果没有帮忙成功的话,也是可以继续帮忙的。主要讲的是奉献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