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司景,你看看你找了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啊。
她就是一个小偷!
她今天敢偷我的镯子,明天她就敢出去偷人!”
“啪!”
下一刻,一记响亮的耳光下一刻毫不犹豫落在了栾晴晴的脸上。
栾国平实在是忍不住栾晴晴的癫狂行为了。
她还真以为权馨是那么好欺负的吗?
这女同志即便是在他面前,那态度也是镇定自若,进退有度。
就像现在,哪怕晴晴信誓旦旦说自己的镯子被她拿走了,她也是神色轻松,态度自然,没有一点慌张之色。
如果镯子真是权馨拿走的,她岂能这么悠然自在?
就是他,也没有这么强大的心理素质。
栾晴晴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父亲,眼眶里顿时就蓄满了泪水。
“爸,你打我!”
“晴晴,别执迷不悟了!”
“爸,我没错!
我丢了东西,你们不找罪魁祸首,却一个个来指责我,打骂我,爸,妈,我还是不是你们亲生的女儿了!”
栾晴晴的声音禁不住拔高了几个度。
“这位栾同志,请你小声一点。
吵醒了栾同志,你知道后果吗?”
宋颜姝蹙眉看着栾晴晴,眼睛里满是不屑与讽刺。
人家权馨要什么没有?
还能稀罕她那一个破镯子?
栾母有些头疼地拉了一把栾晴晴。
“你能不能别说了!”
栾晴晴哭着甩开了妈妈的手,不忿道:“妈,你们咋就不相信我呢?
我的房间也就权馨进去过,手镯不见了,不是她拿的,还能是谁!”
“晴晴!
你太不懂事了。
权知青就是咱们的亲人,你........”
“她算我们哪门子的亲人,她就是一个贼,一个偷我镯子的贼!
您就不怕她手脚不干净透光我们带来的东西吗?
您就不怕她偷了我们还不算,又去偷遍整个家属区吗?
您就不怕别人知道我们和一个贼同住一个屋檐下吗?
别隔天谁家丢两个萝卜都要找上门,到时候,我看你们的脸还往哪里放!”
栾母都快要气得背过去了。
“栾晴晴,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我胡说?
有本事你们让权馨同意去搜她的房间!”
“好。”
低沉冷硬的嗓音在房间里响起。
“那就报公安吧。
要是搜出来是权馨拿了你的镯子,那么,权馨给你赔礼道歉,然后,我会带她立即回九川县。
要是证明是你栽赃陷害,那就请你对权馨赔礼道歉,然后,滚!”
凌司景实在是难以忍受栾晴晴这个无脑的女人了。
他以为这辈子他和权馨都不会再见到她了。
可这个女人的脸皮实在是太厚了。
哪怕双方已经撕破脸了,她居然还有勇气出现在他们面前,还敢用这么腌臜的手段来算计权馨。
栾国平脸色一变。
“司景啊,一点小事,咱们私下解决就是了,哪里用得着报公安啊?”
“必须报公安。
栾同志口口声声说我偷了她的镯子,已经对我的身心造成了伤害。
这件事,我一定要弄清楚来龙去脉,给我自己一个交代。”
权馨眸色漆黑,里面满是藏不住的冷意。
“报公安就报公安,谁怕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