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陶艺真难啊，力道稍微控制大一点，就坏了。”</p>

阮芳芳笑着回答：“做陶艺都是这样的，要学会恰到好处的控制。如果你不用力，就控制不好形状，如果你过于用力，就会前功尽弃。”</p>

“控制，是关键。”</p>

在阮芳芳看不到的角度，黎漾微微勾了勾唇。</p>

真正的犯罪心理学专家，三言两语就能剖析罪犯的内心。</p>

......</p>

翌日，杜城办完董一旦的案子后，找到小夫妻俩：“听说你们找张局申请调阅海速网吧纵火案卷宗，还去了阮芳芳的陶艺工作室？”</p>

他满脸好奇：“那些案子不是已经很明了了吗？难道还有隐情？”</p>

沈翊回答：“只是一种感觉，你不是说办案得靠证据吗？也许等卷宗下来，就知道了。”</p>

而黎漾则是笑着问杜城：“你觉得人性本善，还是人性本恶？”</p>

杜城思考了一会儿：“我以前觉得人性本善，只是有的人在成长的过程中走上了歪路。”</p>

“但是当了警察之后，我认为人性本恶，只是在成长的过程中，被家长、被老师、被社会影响才向善。”</p>

“因为向善需要毅力，需要坚持。而往往向恶，只是一念之间。”</p>

黎漾微微一笑，“如果我说，阮芳芳心里天生就藏着一头魔鬼，你信吗？”</p>

杜城皱紧眉头：“有依据吗？”</p>

黎漾打开一旁的笔记本电脑，调出阮芳芳从小到大的经历。</p>

“你看完就知道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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